不得好死!”
黄易梅瘫软在地,望着林如海哀声道:“老爷”
“说!”
“是是我下的毒”
“谁吩咐你做的?”
“是高家”
林如海虽气急怒急,可毕竟理智还在。他坐在石凳上,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来,道:“高家,呵!高家这前后五日内,直到今天被抄家,没有一个族人从那宅院里出来。你当我不知道他高家要狗急跳墙么?他家的人手我都吩咐了人一一看着的,你说,高家哪一个吩咐你做的,我去提人来,让你与他对峙。”
那黄易梅身子晃了晃,又道:“不是,不是高家,是,是黄家。”
“黄家?”林如海反问了一句,笑道:“黄家,老缩头乌龟了,他家不敢做这种事。老实交代吧,不然等我真当成了黄家,你以为你父母族弟一家能逃的脱身?”
黄易梅的谎话被接二连三的驳斥,这会人又是哀伤绝望,她闭上眼睛了会,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生气,似是已完全放开了,开口道:“是石家。”
“说经过!”
“我弟弟不争气,早些年被下了套,欠了不少银钱,我的月例只够给他还没月的息钱,本金一直没有着落。”
“两日前,石家家主石市斐身边的长随范仁寻到我弟弟,要他还钱,还不上,便要拿他胳膊腿去抵债,我弟弟没有办法,便来寻我。”
“我知了这事心里急,可我哪里有什么银钱,变卖了头面也只不过刚抵上一个零头。那范仁见了便道,还不上,就让我给他做件事情,做好了,银钱一笔勾销。”
“他给了我一包药,说是要下给老爷,我不愿意做,可他就要砍了我弟弟的手来”
“我最后还是应下了,但我不敢下药给老爷。那天中午,我走到厨房,太太要吃的桂花清醪也正巧好了,我便起了心思,借口给太太送吃食,把药下在了醪里。”
林如海听完,眼中崩出些血丝来,他怒道:“敏儿这些年来,可有轻贱过你?可有踏贱过你?”
黄易梅咬着嘴唇,摇了摇头,道:“太太不曾有。”说完,她却神经质起来,嘿嘿笑了两声道:“虽不曾,可我就是恨她。”
“凭什么,她是太太,我就是个妾。凭什么,她没来身子,我等皆不许有。”
“我为老爷填房时,已经二十有一,正当年华,她没身子,不许这,不许那,等到她有了,老爷又不是沉迷此道的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