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黄雀在后。”
“大王就是那黄雀。一旦加冠,按照礼法,整个秦国都将跪倒在大王面前。”
“你今日对我说了这么多,但是句句都在拐弯抹角地夸赞大王,你是见了秦王吗?”
“见到数次,非常用功,无书不览,为人坚毅,有昭襄先王之风。”
秦太公捋了捋胡须,“如果形势真的如你所说,那就押。”
秦戟又问,“与谁附?”
“暗地里附王,明面上附文信侯。随后你亲自去给昌平君送份厚礼,以让老夫晋升为诺。”
秦戟听了心喜。
“唯!我这就去。”
“等等——”
“父亲还有何嘱托?”
“那县丞杜氏,狱长吏景差,都是谁家门下的人?”
“杜氏愚蠢,派了不少人给吕相编纂吕览,我真恨当初还和他们家结亲。月前还专门来我府上炫耀此事,洋洋得意,早晚要入大狱。倒是景差,此人一向谨慎,但是看着不像是昌平君的人。”
“去查举荐他来此的人。”
“唯!”
“还有一件事,月娥做了寡妻两年了,今年说是要回家,杜氏不肯答应,说是要让杜氏族人续娶月娥,以延续两家之好。”
“这事情,让二弟拿主意就是。只是照如今这情况,这两家之好不必再续了。”
“你二弟现在拿不住了。”
“怎么说?”
“自己去问吧,如今有人心花了,觉得公乘门中的白米饭不香了。”
秦戟出了门,这就去了后堂,遥遥就看到了秦月娥母女。
臻首娥眉,身形窈窕,举止典雅,微风一吹裙摆,整个人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秦月娥无论立在哪里,都自带着光彩,清丽无双。
二房良人月娥母君推搡了她一把,在背后嘀咕道,“这事情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自己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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