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易说,“别跟骆北寻走那么近。”
陶醉:“!!!”
不过,一想到沈风易这两面三刀的性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像也不止针对她陶醉一个人。
“我跟他又不熟。”
陶醉转脸继续看向窗外。
“骆北寻不是什么善茬,在国外这几年不知道做了多少毁三观的事儿。你想想看,一个无名无份的私生子,没有点手段,他能有今天?”
沈风易言语之间少不得轻蔑:“叫他一声北哥,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我表舅不缺女人也不缺儿子,就他这个出身,你猜他为什么喜欢男人?”
陶醉暗里咬住唇,不做声。
沈风易诡秘一笑:“他妈死的早,他继父的生意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据说,他小小年纪就在国外讨生活,把自己卖给形形色色的有钱人,最后弄得性向都给扭曲了哈哈哈。”
“很好笑么?”
陶醉心里一紧,冷冷甩过来一记眼刀:“这些话,你敢当着骆北寻的面说?”
沈风易轻咳两声:“好歹都是亲戚。就算不给他留面子,也得给我大堂舅一点面子。”
陶醉厌恶沈风易的嘴脸,连吐槽都懒得吐。
求人办事的时候唯唯诺诺,背后却编排妄议人家的私事。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偷看王母娘娘洗澡了,这辈子能瞎成这样?
居然喜欢这种人,喜欢了这么多年?
“算了吧,只怕你有事求上去,其他几个表哥表弟连门都不会给你开吧。”
跟宣城赫赫有名的骆家比起来,沈家的门庭怕是根本不够看的。
说是说沾亲带故,但沈风易的母亲骆雪萍跟骆北寻的生父骆向东,也已经是近乎三代开外的堂兄妹。
要不是骆北寻少年时曾在沈家住过两个月,两家的往来更是说不上亲近。
沈风易被陶醉啪啪打了一通脸,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算了不提他。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你一向单纯,又没见过什么世面,担心你被骗。”
“我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陶醉呵了一声,“十年来,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一个沈风易。如今被你骗光了,我还剩什么能再给别人骗?”
“小醉”
沈风易闻言哑然,没等再说什么,代驾的司机已经上门敲窗了。
陶醉撩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