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赢闭眼“哎”了一声,叹息过后说:“事情太复杂了,回去路上慢慢想。”
南宫钥揉了揉脑袋:“是太复杂了,做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变态呢,还国教,真想骂人。”
孟赢说:“骂吧,连我那份一起骂了。”
两人沿着无人的街道快速走着,夜黑风高,南宫钥走到店门口,看着虚掩着的店门:“这个时候居然没关门。”
孟赢大咧咧地上前,回头道:“生意好嘛。”
南宫钥点点头,进店门一看,可不是生意好吗,这个光景居然还坐了一桌人,埋着头不说话,只顾喝酒。
两人直觉不对,也不吭声,直接上了二楼,孟赢看着南宫钥进门,小声道:“总觉得有些不对,明日一早就走。”
南宫钥点点头:“直接买两匹马吧,我可以的。”
孟赢脸一红:“我不太会骑,还是去瞧一辆马车。”
南宫钥说:“马车太慢,咱们瞧一匹好一点的马,我带你。”
孟赢眼睛一亮,正瞧过去,那门已经轻轻掩上了,他顿了顿,靠到门边:“明日卯时,我们准时出发,赶去早市刚好。”
屋里嗯了一声,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看,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他那间屋子。
第二日一早,孟赢准时到南宫钥门上敲门,可是也不知是不是屋里的人睡得太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毛,小声道:“知了,你睡死了吗?”
没人回答,平日里听他说这样的话早就跳起来了。
敲了一会,一样没有声音,屋里头静得不正常,孟赢终于觉得不对劲,一下子将门撞开,屋里比外面还黑。孟赢看着空落落的床,伸手一摸,冰凉一片。心里头一惊,也就是说南宫钥从屋里头失踪已经不是一会半会的事了。
难不成与那两个失踪女子是同一回事?他脑袋“嗡”的响了一声。
南宫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方绣着兰花的床帐,自己不知被谁换了一身衣裳,衣襟重合的外衫是一件宽袖的淡粉色及膝外衫,里面穿了一件曳地的白色长裙,一条绣着粉紫花纹的白色腰带将纤细的腰肢束好,长发披在身后未作装饰。
身上是久违的轻松感,每一口气都要比平时进得更多一些。她心里一咯噔,抬手一摸,果然,连裙子都给她换好了,还指望束胸没有被取下来么。
先是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而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