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弘收势往后一步,厉声喝道:“淮馨仪!让开!”
“我不!”淮馨仪一剑挥过,步步紧逼:“我不让你走。”
泽弘挡开这一剑,反手一挥将淮馨仪手中的长剑震落,淮馨仪痛哼一声,握着震得发麻的虎口倒退一步,一双眼睛盯着泽弘:“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父亲一定会站你这头,只要你一句话,我淮家一定追随你起势!”
“当今楚君是先君传的位,你是想谋逆吗?”泽弘怒目而视:“再说我何时说过要你父亲去做这些!”
淮馨仪一双妙目瞬间溢满泪水:“你是不相信我?”
泽弘看着她:“你父亲不是拿这些事乱说的人,你这是会害了他的,知道吗!”
淮馨仪眼睛睁大,泪水滑落下来:“我这样是为了谁,这么多年了,公子你会不知道我的心意?你最初与我父亲商议的那些,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泽弘半眯了眼睛:“你偷听我们说话?”
“是!我是偷听。”淮馨仪哭喊道:“那又怎么样?这样我才能帮到你啊!”
泽弘觉得头痛:“你能帮到我什么?立刻回去!”他迈腿要走,被她一把抱住。
“不行!”淮馨仪死死抓住他的衣襟:“我告诉你,东西我已经让人送过去了,你现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你真是疯了。”泽弘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像淮卿那样的人怎么会生出淮馨仪这样的女儿。
她仰起悲戚的脸,泪水在脸上肆意流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找谁,我知道,我知道,你如今为了儿女私情连国家都不要了,她让你成为这样昏庸的一个人,那样的女人只是红颜祸水,我不能让你再错下去,我这是帮你啊!”
泽弘的脸色越来越冷,平静地问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来同我讲这种话,要不是看在你父亲脸面上,今日你就别想活着离开”
泽弘眼神中闪过讥讽,扣开淮馨仪的手离开她五步之遥:“你想得太多了,滚回去。”
“如何不要多想!”淮馨仪哭喊出声:“那日我父亲同你说起我们的事情,你不是没有反对吗!你不反对不就是心中有我吗!”
那个时候,姻亲与他而言是一个筹码,与情爱无关,与家无关,与他只是一种工具,他以为自己冷心冷肺决不可能动情,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说了算,所以如今来看,今日的孽却是昨日自己种下的了。
“你不去吗?楚君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