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人顿了顿:“她掌握了一种阴损的法术,会让人陷入幻境中失去抵抗,大部分人都折了。”
“是吗……”周朝松开手,掌心中的那片花瓣已经被揉烂了:“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只查到曾宫中曾进了二名锡云教的人,其中一人属下见过,正是当初救活钰夫人的秘术师。”
周朝双目几欲滴血:“锡云教……他们在这里头掺合了什么事?查!继续去查!”
回来禀报的人离开后,周朝只觉到一阵虚脱,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只希望他要郑国起事拖住晋国的事能顺利,到时候邑城一乱,他才可以再攻回去。
……
红花坡在斜阳下像一副被染旧的画卷,透出浓浓的萧瑟之感。南宫钥换了一身男装,抬头看向那片废墟。
昨日之日不可回,今日之日须臾期。只盼着那时一切顺遂,岁月静好。
第一夜,黑灯瞎火,冷风凄凄,南宫钥守了一夜,天边翻起鱼肚白的时候才打道回府,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一脸常色的任珑,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两人在岔路口分开,南宫钥揉了揉眼睛,整个人萎靡不振,哈欠不断:“你真不清楚具体时间?”
任珑看着她,低了低头:“收到的消息说具体时间就是这几日。”
南宫钥不想为难她,说道:“那行,你回吧,我们今天酉时末还在这里等。”
如此三日,南宫钥却是好耐性,只是没有料想到这一日出门,吱儿居然等在门口,恭恭敬敬地冲她躬身:“知了姑娘,文爷说让跟着你。”
南宫钥教导他道:“你家主来了,你自然应该多在家主面前露脸,你跟着我没前途的。”又小声道:“你家文爷脾气怪,你小心哪次事没做好他打你一顿。”
吱儿认真说道:“家主看不上我的,我笨,文爷看得上,他听我跟您去过红花坡,便让我给您跑腿。”
南宫钥也认真地说道:“那行,你便给我跑一趟,去城里头买两坛酒,待会放到灶房里,我明日要用。”
“啊?”吱儿抬头:“不,我要跟您去红花坡。”
“我不去红花坡。”南宫钥极度认真:“我今晚早点睡,虞㶣良语说明日叫我一起吃顿饭,我想着出门买两坛酒做礼,既然你现在为我跑腿,那就去吧。”
吱儿不信:“文爷说你前两日都去了红花坡。”
“他躺在床上晓得什么。”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