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了半晌,看那严肃的样子不得不让我担忧我是不是又有了与世长辞的危险,终于带上了点惊恐之时她大气一松,说我没有问题。
我原本就没有问题,不过是有点梦想,有点憧憬,有点希望而已。我这一天天的,除了练已经被我忘了个七七八八的基本功就没有其他事好做了,不得不被养得有些伤春悲秋。
这个不是个好苗头。
所以我怀揣着那个梦想,在梦里寻找那个希望。然而梦来梦去,我虽说还是没梦到暴富的源头却梦到了一个姑娘,倒没有我想梦到的旖旎风情,梦中这姑娘在为我烤兔子。
作为一个男人,我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她给我烤的兔子,这和睦的画风让我觉得她一定是我的一位很特别的人。
可惜的是我用了一夜去吃兔子也没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只听到她或嗔或怒或开心的声音,她唤我:师兄。
我心里酥酥甜甜的很受用,这个姑娘头发那样好看,身段那样好看,声音也那样好听,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而我有那样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么,但我很想要亲近这个姑娘。
第二日,师傅照例拿了一盘地瓜干给我,说是多接触往日的事情有助于我恢复记忆。那色泽不怎么诱人的地瓜干看得我眼皮直抽抽,恨不得再次晕睡过去。
自我醒来,日日吃的都是地瓜干,连碗清粥也喝不上。也是命贱,我居然对这个味还有丝怀念。
虽说怀念,但我觉得如果我再不好意思提出意见,那么那些总会缠着我的幼时忍饥挨饿的回忆会继续在夜里萦绕不断。思及此,我也顾不得颜面,低着头小声道:“师傅,我想吃烤兔子。”
师傅没有理我,我不敢抬头,反思自己这个要求是不是提得不合理。可在梦里,我的师妹在这山上给我烤兔子的画面让我不得不问出了那个事关我未来生活标准的重大问题:“师妹呢?”
我梦到了师妹,她是不是也会如同师兄一般过个月余就会回来,如果师傅不会烤兔子,那是不是师妹回来可以烤给我吃?可是很久都没有听到师傅回答我的话,我抬头看他,见他似也在怀念那味道,吧唧着嘴道:“知了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的小师妹叫知了,我脑子里又闪现过她的声音,眼前浮现她捧着一杯热茶同我坐在房檐下看雪的场景。那双手修长萤白,几乎透明的指尖被冻得有点泛红,很好看的一双手。
我等着师傅说小师妹的去处,等了半天师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