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并不能如此轻易的结束;至少,我还没有去见左小薇一面,也没有等到邹畅是死是活的消息,就连老歪的儿子,我也没敢去见上一面
我依然在逃避着,就像当初逃避那无法调和的家庭矛盾一样;所以,漂泊不定,似乎也成了我人生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我有些不甘心。
就算我狠心卖掉了那辆曾陪我走过296座城市的房车,我也依然没有得到一个属于自己,并安心坐落在某座城市的家。
我的青春似乎变得毫无意义,就如同一场玩了命的逃亡,我有些累,也有些沮丧,可是又毫无办法,我只能去国外,或许,只有在这么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我才能忘记那些罪责和责任。
我走了,没有回头,也没有叙述太多,即便身后站着的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我就这么独自开车驶上了去往上海的高速,旅途很安静,安静到数个小时的行驶中,只有车里的音乐在陪伴着我
我终于在快要傍晚的时候,到达了上海。
去往纽约的航班是明天早上的,意味着我还要在上海停留一夜。
我去了外滩,独自一个人站在黄浦江边,那些高到夸张的建筑群,就这么搅合着霓虹灯,一起倒映在江面上,江面因为船只的穿行而晃荡不定,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城市在历史长河中,根本就道不尽的落寞与繁华;就好像我们每个人,怎能仅凭在这里的匆匆一眼,就看清他的全貌和全部经历呢?
所以,没有人知道,此刻站在黄浦江边的我,其实是一个有重大罪责在身的人,只是老歪把这一切做的太干净了,所以,我才侥幸逃脱,但这不代表,我能坦然地想起左小薇
她失语了,不能唱歌了,以后,她该怎么去继续自己的人生?
我愈发感到沉重,最后,又点上一支烟,失神地看着,而那滔滔的江水,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荧幕,在这个荧幕里,我的故事还在继续着,似乎永远都不会终结;于是,我又想起了栾雨,想起了鹿溪,想起了乔娇
安静了一整个下午的手机,忽然在这个时候发出了震动的声响,我有些心不在焉的从口袋里拿出,却是一个境外来电。
境外来电多为诈骗,我本想拒接,但内心又突然莫名一震,继而想起了那个在心中曾想起过一千次的可能性。
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香烟,我终于接通了这个电话,而后,电话里便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喊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