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吗?”接通手机后,秦暮白脸上的戾气顿时收敛了个干净,眉梢舒展开。
手机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秦暮白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笑,“你喜欢就好。”
文希带着潮红的脸瞬间没有半点血色,失了魂似的看着秦暮白柔情蜜意的模样。
就像是对着捧在手心的恋人。
他蜷缩在地板上,试图用衬衫遮住赤着的身子,减少一点难堪,喉咙发紧,像是在黄连里浸泡了几天几夜似的苦涩,呛得眼睛干疼。
文希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小小声地咬着唇憋住哽咽。
可到底还是泄出了些哭腔。
轻轻柔柔的,像是小钩子挠在人的心尖上。
“没什么,野猫发春了。”秦暮白深呼吸,眸色越发的深,他瞥了眼地上的文希,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含着警告的意味,“你先休息吧,我周末去看你。”
房间昏暗,他半阖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我是不是说过”下一刻秦暮白忽然抓着文希的头发,把人从地上薅上床,眸光倏地狠戾了几分,语调却温和得像是四月春风,“有外人在的时候,把你这副浪样给我收好。”
“怎么?又想勾引谁了?”
明明是他把人弄成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却毫不讲理地怪到文希的头上,义正言辞地指责他不知羞耻。
文希一个劲哆嗦,像是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慌乱地试图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又被一只大手制住扒了个精光。
床的边缘能瞧见一只白皙的手按在上面用力拍打,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去。
仿佛是一只陷在蛛网里即将被吞噬的小蝴蝶,徒劳无用地挣扎着。
卧室的灯光很亮,文希疼得直冒泪珠,崩溃到失声,秦暮白叼着烟却越来越兴奋。
这么多年了,文希还是没什么长进。
分明每次他哭得越惨,男人便越狠,可他却不长什么记性,疼狠了依旧水眸潋滟地乞求男人放过他。
“你已经有白帆了,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你和他在一起”文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攥着床单,哀求道,“我滚远点,绝对不碍你们的眼”
“求你了,看在我以前那么喜欢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啊”
“啧。”秦暮白嫌他又哭又闹的晦气,干脆把烟按灭,俯身用唇堵住了文希刺耳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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