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咬着牙,身体被车门冰得颤了颤,从心脏处蔓延开寒意,他努力蜷缩身体,想要缩起四肢,又被男人强行打开。
“你放开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这样对他
毫无挣扎之力地他只能呜咽着眼睁睁看秦暮白慢慢放下车窗。
眼前的景象顿时清醒了许多,微凉的风吹过皮肤,文希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了,他捂住嘴,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绷得死死的。
赵初言背对着他,距离近到只要稍微大声点,就能回头瞧见他这不堪的模样。
“在监狱早就不知道让人看了多少次了”秦暮白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强迫着他看向赵初言的方向,“现在装什么呢?”
文希的脑子里嗡得一声,乱成一团的思考能力在这句话里略微转动,他缓缓回头,甚至看不清秦暮白的脸,心口寸寸被冰棱剜得血肉模糊。
“你都知道”他喉咙里仿佛梗住了什么,他的脸色被羞辱得发红,眼泪噼里啪啦无知觉地涌出,“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你知道我在监狱过得什么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只是不在意罢了,不在意他一次次被按着脑袋踩在地上凌辱践踏。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文希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能听,眼里一片血丝,抓着秦暮白的手指却软得像是下一秒就攥不住,“我到底算什么啊?”
秦暮白握住他的手,凑近了他,那双黑眸没有任何情绪,他轻佻地舔吻文希白嫩的耳垂,“你说你算什么呢?”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折磨我!”文希的呼吸都在发颤,耳边轰鸣声骤起,眼里刹不住闸地涌现出崩溃,“我做错了什么呀?”
秦暮白动作一顿,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忽然就断了,他侧过头瞧见车窗倒影青年几近哀戚,哭得全身抖个不停,仿佛跌进了无望的地狱。
他嘴角勾出一抹揶揄似的笑,语调轻描淡写,“你最大的错就是挡了白帆的路。”
“只有你在,他就永远不会是冠军。”
文希眼圈红肿,几滴泪挂在睫毛上,愣愣地看着秦暮白,那种感觉像是被在心口开了个口子,鲜血喷涌,伤口感染,直到五脏六腑都腐烂。
他心里早就隐隐猜到秦暮白的目的,可真听到这人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却还是连呼吸都无能为力。
秦暮白对他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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