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文希全身发冷,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不撞南墙不死心,抱着那点渺茫的希望颤声道,“白帆他录像了对,他录像了”
他仰着脑袋,声调抖得连句讨好求饶的话都说不明白,期期艾艾的,“我没有找野男人,我乖的”
“乖?”秦暮白拍了拍他的脸,他讥讽似的扯了下唇角,“你也有脸说自己乖?”
这个字像是激怒了秦暮白,他似笑非笑地用鞭子缓缓划过文希的脸,“那你告诉我,今天甩开司机跑哪野去了?”
文希呼吸一窒,心脏抽了一下。
“说啊。”秦暮白亲呢地碰了碰他的睫毛,低沉的尾音蕴含着危险的气息,“说说你去见哪个野男人了,也许我就放过你了。”
文希对上他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心脏都像是被冻僵了。
男人瞧着好商量极了,像是只要他说出个缘由就能放过他。
可他面上噙着笑,眸底却不带半点温度。
文希低着头,盯着自己满是淤痕的腿,他瘦得过分,就连蝴蝶骨都跟着瑟瑟发抖,“我,我迷路了”
他支支吾吾憋出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文希一颗心扑在秦暮白身上好多年,不说别的,光是察言观色男人的本事就没几个人比得过。
他不能说出师兄
秦暮白不会放过赵初言的,他不能再连累他了。
“你看你”秦暮白捏着文希的嘴猛地用力,他的笑声里多了丝冷峭的讽意,弥漫着薄凉,“这张小嘴又不乖了。”
“你既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他微微挑起眉梢,“那他们说的就是事实了。”
文希睁大的杏眸掬着的那汪泪断了线似的滚落,他嘴唇翕动,咽了下口水,又认命似的闭上眼。
秦暮白分明就是什么都知道,他知道他去做了什么,知道他是清白的,却仍旧掐着他的软肋步步紧逼,让他认下这桩罪名。
他在警告文希。
既然文希不给他痛快,他有的是办法磋磨文希折腾得他生不如死。
“怪我。”秦暮白站起身,睨着文希,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没把你给喂饱了,循着味就跑出去勾搭男人”
他挥了下鞭子,文希疼得眼前一黑,反射性抱紧自己护住头。
疼
鞭子一下下落在他身上,他躲无可躲,他护住脑袋,鞭尾便卷过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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