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狠狠撞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才是道歉的姿态。”佣人薅着文希的头发,不顾他的反抗,“文先生学会了吗?”
没有人没见过文希在冰上的绝美,他捧着花束,在华美的音乐下像只高傲的天鹅,世界在他的舞姿下绽放。
他哪敢想有机会碰到这样的人物,心里升腾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就算你是文希又怎么样,昔日的花滑之光如今还不是任他折辱,跪在他脚边磕头认错。
文希脑内轰鸣,眼前金星缭绕,他身上疼得已经分不出哪是哪了。
可灵魂好像和身体剥离,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发出冷冷地嘲笑声。
都是你活该,自作自受。
文希艰难地用手撑住地板,他费力地抬起头,也只能瞧见男人的鞋。
他强忍着眩晕,艰涩道:“我我学会了。”
那双皮鞋朝着他走来,微凉的手指摩挲他青肿的额头,男人蹙着眉头,有些责怪的意思,“早这么说不就好了,额头都破了,疼不疼?”
只要他权势在手一日,文希就是他笼子里的鸟,他就算折了文希的翅膀,他也得乖乖给他玩。
“对不起,是我贱,我不能没有男人,多谢您及时阻止我。”文希哑着嗓子,一字一顿,越过秦暮白,对着白帆扯出一个笑,“我是白眼狼恩将仇报,我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希望您可以原谅我。”
白帆脸色大变,攥着被子的手指用力。
文希这番话看着是在道歉,其实里里外外把白帆和秦暮白骂了个遍。
文希强撑着出了门,下一刻捂着嘴跑向卫生间。
他撑着马桶吐得眼前昏黑,胃里的东西吐光了,就开始吐酸水,喉咙里泛着股说不出的恶心。
文希脑子嗡了一下,他缓缓站起身,在洗手台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青年瘦得过分,清丽的小脸没有半点血色。
文希的手摸向肚子,心里一阵发慌,像是沉进了谷底。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
文希的身体构造罕见,是可以怀孕的,秦暮白玩他的时候也不喜欢戴套,毕竟对自己的东西当然怎么爽快怎么好了。
也就导致文希中招了。
他甚至不知道是在入狱前还是那之后。
因为他发现怀孕的那天也同时流产了。
监狱的厕所又脏又臭,没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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