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已经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他只剩下一个念头,求秦暮白放过师兄。
他怎么样都好。
秦暮白想要想要驯服他,让他乖巧地当条狗他就顺他的意。
文希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胀大了几倍,眼前逬散出一串串金星,只剩下身体在不停地磕头求饶。
一只微凉的手忽然垫在他的额头下,恍惚间他听见一声叹息,然后眼前一黑,就彻底失去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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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爷,手底下有人说在金三角地区看见了白庆丰。”高大的男人略微弯身站在宽大的书桌后。
秦暮白屈指抵住下颚,半张脸浸在柔和的光线里,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上的玻璃球,“他倒真是命大,继续查下去,要是真是他”
他轻笑,眼里漫出薄凉,“死人就该安安分分地待在坟墓里。”
大多数人都以为秦暮白是前青山帮老大手底下一把锋利的刀,他把秦暮白从死人堆里拉出来,赏识了他,秦暮白自然是该忠诚无二。
可青山帮高层心知肚明,秦暮白是一条蛰伏多年的毒蛇,他表面顺从卖命,在所有人以为他不过是一条被拔了毒牙的凶兽,从暗中猛地窜出,一口咬死了意图掌控他的白庆丰。
接着他就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将青山帮彻底洗牌,短短一年便牢牢掌控到自己手掌心,从上到下不敢有半分异议。
“白少爷那边?”高大男人犹豫道,“自打白庆丰死讯传来,白少爷可是难过了好久。”
毕竟谁不知道秦暮白可是把白帆放在了心尖了疼。
秦暮白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语气意味难辨,“告诉他以后,怕是还要再难过一次。”
他把手上廉价的玻璃球对准了光线,“最近把文希看牢点,不许他再出门。”
“文少爷的师兄怎么处理?”秦暮白心思过于深沉,高大男人一贯看不明白。
“他算哪门子少爷。”秦暮白把玻璃球扔回抽屉,像是多看一眼都糟心似的晃了晃手,“把赵初言送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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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从噩梦中惊醒,手还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是被捣碎了,嗓子干得冒烟似的。
尤其是脑子要炸开了似的。
他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使劲把沉呼呼的眼皮扒拉开一条缝,眼前却是一片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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