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夜晚总是糜烂的。
赌徒们亢奋地聚在赌桌边,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筹码,脖子憋得粗红。
他们瞪大的双眼泛着血丝,犹如地狱里贪婪的饿死鬼,目光垂涎,仿佛浸在一场末日的狂欢。
赌场负责人亲自引着白帆,指着不远处恭敬道:“白先生,您要找的人就在那。”
白帆皱了下眉头,强压心底的厌恶,轻轻点了下头。
男人死死攥着赌桌痛哭流涕地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他眼底猩红,指着自己的胳膊近乎疯癫,“我还有一条胳膊可以压!”
保安见惯了这种赌徒,拎着他的领子,面不改色把他往外扯,“先生,我们这里是只收现金。”
“我是文家的人你们知道文家吗?”长久浸淫在酒色里掏空了他的身体,文鸣山根本比不过保安的力气,他满脑子想着怎么把钱再捞回来,“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可以翻身!”
保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谁不知道文家现在就是个笑话。
说白了就是这些蛀虫掏空了文家的根系,屹立了百年的大树,在文言一家车祸后竟然没有一个能顶事的。
全都挖空了心思争家产。
“我可以给你筹码。”文鸣山头顶传来一道温煦的声音。
保安看到白帆身后的负责人,很有眼力地放开了文鸣山。
文鸣山还挂着两行鼻涕,他打量了下眼前衣着精致的青年,一眼就认出这是白帆。
但是他管是谁呢?
他只认钱,谁给他钱,谁就是大爷。
“只要你给我钱,等我翻本,我一定会还给你!”他爬到白帆脚边,扯着他的裤脚。
“你帮我办件事,事成了钱少不了你的。”白帆抱着手臂,示意负责人离开。
“什么事?”
白帆眉眼舒展,看着很好说话的模样,“文希出狱了,现在被秦暮白接回去养在身边。”
文鸣山这两年自顾不暇,过得浑浑噩噩,哪还有心思分给文希。
“不是秦暮白把他送进去的吗?”他回忆那时候的新闻,“怎么还把他接回去了?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他这话着实扎心。
白帆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跟蠢货计较,“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事成之后给你三千万。”
一件只有文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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