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谁会去在意一个乐子的情绪。
文希也憋着口气不出声。
司机都能明白文希的小情绪,在他眼里他和秦暮白是夫夫,但是却突然跳出来个男人和秦暮白关系亲密,亲呢地叫自己的丈夫哥哥。
秦暮白甚至还为他装修了那么漂亮的小房子。
难道不是秦暮白该向他解释吗?
他虽然没有记忆,但也不是傻子,秦暮白这是在给他头上种草。
文希不愿意理他,秦暮白也不在意,他轻轻抬起文希的下巴,文希就伸手去推搡他,秦暮白干脆抓了他的手,揽着他的腰,下巴抵在文希的脖间。
一股子浅淡带着柑橘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秦暮白舒坦地眯了眯眼,摩挲了下文希的脸颊。
他忽然想起了医生的话,胃癌两个字猝不及防地冲进他的脑海,他一把扯开文希的衣服,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
几个褐色的烟疤烙在上面,添了几分狰狞。
秦暮白拨开文希长了的发丝,覆着薄茧的手指在他脖侧摸来摸去。
文希被弄得痒痒,跨坐他腿上几乎坐不稳,“不要碰痒”
秦暮白没摸出个什么肿块,稍微放下了心,语气也轻松了不少,“不是不跟我说话吗?”
文希气鼓鼓地瞪着他,“还不是因为你绿我。”
几天前文希也是经常这样瞪着他,可那眼底是卷成黑雾的怨毒,就好像是索命的厉鬼。
但如今坐在他腿上的文希眸子清亮,
秦暮白心口舒坦,憋了很久的郁气得到了舒缓。
就算是装的,他要是能装一辈子,他也愿意跟他玩下去。
“行了,不气了。”秦暮白刮了下文希的鼻子,眉眼含笑宠溺,“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他到底也没跟文希解释他和白帆的事。
只是想着找个别的事糊弄过去。
“可是”文希脑子再不清楚,也意识到男人对他的敷衍,他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小房子”
“希希乖。”秦暮白看似缱绻地亲了下他的脸颊,“刚出院累不累?睡一会儿就到地方了。”
文希心沉到了谷底,摇头道:“我”
“嗯?”男人微微低头,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
文希的脊骨猛然蹿上寒意,小动物的雷达动了动,他慢慢抿唇,没有再吭声。
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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