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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连如果都没有了。
瓢泼大雨中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雨水压下去,文希摸了摸自己的头脑,哼唱似的,“不要哭不要怕”
“希希也不是很想吃棉花糖的,没了就没了”
他露出一抹释然的笑,“爸妈,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们。”
爸妈,你看,不是我不听话,是我真的活不了啦。
你们不要怪我。
...............
快到公寓时,文希在街边看见个躲雨的乞丐,他犹豫了一下,站在乞丐身前,想要把所有的钱都给乞丐,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最后只拿出一点零钱放在破碗里。
他嘟嘟囔囔的,“抱歉,我要是把钱都给你了就没钱给自己买骨灰盒了,我不能死了都没有家呀”
开门口文希扫了眼客厅,没找到小狗崽的影子,正常来讲那粘人的小家伙肯定早就摇着尾巴在他脚边挨挨蹭蹭,
他换上拖鞋,小脸被雨浇得发青,搓了搓胳膊,整个人禁不住一个劲发抖,文希闻到一股子火锅的辣味,不仅仅是辣味,还混杂着正新鲜的血腥气。
他疾步冲进卫生间,半跪在马桶前干呕起来,他没吃什么东西,吐到最后血混着酸水,嗓子眼刺痛得要命。
医生说他的癌细胞已经迅速扩散,他的状况会一天比一天严重,直到最后生不如死,整日疼得打滚,胃里空荡荡的只能呕出血。
可谁会记得他呢?他可能会就那么孤零零地死在医院的哪个角落。
可是他不认,他全家死绝,就连他也胃癌晚期,可秦暮白和白帆竟然还想让他生下孩子,榨干他的所有做他们幸福的垫脚石。
他本来不用受这个罪的,就算是不打算活着,他大可以舒舒服服地走过最后一段路,然后亲眼看着秦暮白一无所有,和他一样痛苦无助。
他现在没有时间了。
反正他一条烂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死他也得咬下秦暮白一块血肉,只要想起他钻心刻骨的疼。
文希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手抖个不停,鼻尖的味道挥之不去,他隐隐生出一种莫名的惶恐。
那是什么味道?是秦暮白在做什么吗?
餐厅的灯正亮着,文希猜是不是秦暮白正在吃饭,小狗崽跑去讨食吃,才找不到他。
他急忙跑到餐厅,却瞧见白帆像是主人似的,端坐在餐桌前,在辣锅里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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