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逼死你。”
秦暮白抱得太用力，文希就快喘不上气，他垂下纤长的睫毛，“那只狗是你抱回来的，你对它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秦暮白似乎觉得文希的话有趣，他短促的笑了一下，侧过头啄吻了一下文希的侧脸，“我的宝贝怎么怎么可爱。”
“我最近总是梦见一些没见过的画面，梦里的你还很小”文希眨了眨眼，眼眶水雾氤氲，他缓慢地回忆那场梦，“小区里大半的流浪狗流浪猫都是你在喂养，你总是笑得很好看，会牵着我沿着湖边慢吞吞地散步，偷偷给我买大人不允许的冰激凌”
“是梦吧，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
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阴鸷无情的模样。
秦暮白的手颤了一下，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眼里带着不可名状的恨意。
文希唇色苍白，他笑了一下，眼泪濡湿了秦暮白的手心，“你一开始说你是我的爱人，我是信了的。”
“可你根本没把我当人。”
手心像是被烫了一下，秦暮白收回手，缓缓攥紧，那滴泪的温度仿佛从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直直灼伤了心口。
屋内灯光很亮，文希却还是看不清他的神色，他眼里似乎一如往常的平静。
秦暮白的笑声闷闷的从胸腔里发出，“我怎么就没把你当人。这段时间我哪天不是把你当老婆似的宠着，文希，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吗？”
他闭了闭眼，细长冰冷的手指慢腾腾地抚上文希的脖子，“我早该亲手杀了你”
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又来了，又来了。
秦暮白许是说久了连自己都信了。
文希懒得再和他争辩，他早就累了，他的目的也不是希望秦暮白悔过，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带着细微惹人怜的哭腔，“那你不要再让人看着我，把外面的人撤走。”
融合着夜晚独特的深邃，使得秦暮白本就漆黑的眸子格外浓暗，似乎还有几分柔和，就好像多么真心似的，“我的希希这么单纯，我要是不看着你，你被别人骗了可怎么办？”
“我们不是要过一辈子的吗？”文希仰头看他，微红的眼圈闪动着泪光，“你也不能看我一辈子不是吗？”
文希的心思似乎越来越不好琢磨，他本来不该是这样。
他应该带着不知世事的孤勇，脑子里纯得就是一张白纸，而不是现在这样小算盘都快打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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