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就这么在医院住下了,秦暮白似乎工作很忙,也很少来看他,来了也是把他压在身下玩了一顿患者piay,又安排了个护工说是照顾,二十四小时跟在他边上。
秦暮白经常给文希喂着喂着饭就变了味,心心念念的小东西那么乖巧安分地坐在自己眼前,嫩红的舌尖卷着白米粥,阳光透过窗台上的盆栽缝隙细细碎碎得撒下来,如同金子般的碎光,在青年的长睫上跳跃。
秦暮白哪能忍得住,吩咐张助理把门关好了,压着懵懵懂懂的文希就把人家病号服扒了,不等文希反应过来,把他按在床头,拎着要把屁股翘起来,揉捏着白嫩的屁股蛋,直接弄了进去。
文希疼得像是被从中间撕裂,两脚绷得紧紧的。
“就屁股上还剩点肉了。”秦暮白只解开了裤子,钳着文希的下巴半是吻半是咬地舔nong文希的嘴唇,“怎么不好好吃饭,瘦得都硌人。”
文希哪有精力应对他的不讲理的苛责,他费劲地抓着床头,好几次险些头直接撞上去,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结束以后秦暮白照例找了个东西给堵上,他抓着文希两条细腿,盯着满是抓痕青紫的小屁股,“别浪费了,这么久还没怀上,改天还是得再去看看。”
他为了让文希有个孩子连烟都戒了,这肚子还是没半点动静。
他总归手里得有点什么拿捏文希的筹码,这小东西最好只能依靠他,别整天憋着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文希仰躺在床上,扯了下唇,他活都活不过十个月,有了孩子又能怎么样呢?
这几天他都没机会吃避孕药,要是秦暮白争点气,干脆就让他怀上,他带着那孩子一起死。
“等有个孩子,那就是个完整的家了。”秦暮白笑着摸了摸他的软肚皮,“是我们的家。”
文希抬起汗津津的眼皮看他,怎么看怎么可笑。
施暴者和受虐者组成的家吗?
他还真是想象力丰富,毁了他的家以后,竟然腆着脸要和他组成一个完整的家。
文希没办法昧着良心和秦暮白演下去,他是真觉得反胃。
可秦暮白像是察觉不到似的,眼底泛着柔和的光,爱不释手的把玩文希的身体。
“顺便把身体检查了。”他摸着文希明显的胯骨,眉毛蹙起,“看看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他自然是没信那个医生说文希胃癌的鬼话,胃癌什么样他是见过的,晚期发作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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