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场静悄悄的,文希极其干净的侧脸轮廓,并没有被头顶柔和的白色光线减弱,他在光芒的背后,那往常清美的面容反而显得异常鲜明夺目,灼眼迫人。
文希眼角染上一抹湿意,他低头在男人衣服上悄悄擦了擦,脸色白得骇人,“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秦暮白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心脏的位置,途径过的血管开出绚烂的小花。
他是原谅他了吗?
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他嘴唇微动,他想告诉文希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他会尽力补偿他,做个合格的爱人,往后的几十年他只要这一个人,也只想对他好。
可眼前的青年却哭得那么悲伤,没有声音,眼泪却从指缝间滚滚落下。
那悬在心上的刀缓缓落下,一下一下子地切割,把心脏研磨得血肉模糊。
最后秦暮白只是伸出手,用一种前所未有地颓丧语气抚上文希的脸,黑眸有些黯然,“你别哭”
“以前是我不对,文希,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相信我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声下气地哀求,可他总觉着要是再不说些什么,他会永远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会再让你疼。”
他们的婚礼就在眼前,以后他们会重新组成一个家。
文希微微阖上眼又睁开,然后他仰起头,扯出一抹大大的笑,眼中波光流转,“好哦,我相信你。”
秦暮白像是得了什么允诺,肩膀微不可查地一松,他抓紧了文希的手,十指相扣,不留一点缝隙。
“我们来跳舞吧。”文希忽然牵着秦暮白手往冰上跑,他偏了一下头,漏出小半张皎洁的侧脸,光影交错,一簇纤长的睫毛横簇出来,他眨了眨眼,“你抱着我,我不会摔。”
仿佛用刀锋镌刻在他的心头,无数个午夜,青年在不远处明媚又哀伤地望着他。
他拼命往前跑,却只触到一片冰冷的墓碑,遗照上的青年头顶花环,笑得意气风发。
风雪里男人抱着墓碑缓慢虔诚的亲吻,他的神色温柔,睫毛被雪染成银色,身体已经被冻得僵直,他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着冰冷的墓碑不撒手。
只是当下,他以为这是文希对他的示好,他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喜悦里。
秦暮白自然是会滑冰,甚至说技术娴熟。
因为文希训练时没轻没重,什么高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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