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秦暮白低头擦拭文希额头的汗,“怎么脸色这么差?”
他眸子中柔意轻泛,却闪过微不可查的森寒戾气,“是心虚吗?”
文希脸色发白,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手心变得一片冰凉,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秦暮白压低嗓子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缓慢地摩挲着文希的脖颈,眸光阴鸷,“看我说的,我们希希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对不对?”
男人本就身处高位多年,又是一身血腥气的黑头子,文希一个小少爷哪经得起他有意的威压。
文希内心惊慌,紧张得仿佛嗓子哑了,心脏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没没有”
“抓到个搞小动作的。”阿七忽然从黑暗处走过来,瞥了眼瑟瑟的文希,“您现在要不要过去?”
文希猛地抬起头,攥紧了手指,睫毛抖动个不停,软声道:“我我想去卫生间”
他被男人黑色的眸子一扫,硬生生被那阴霾之色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给我老实待在这。”秦暮白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侧脸,带着冷冷的警示意味。
等到男人再回来时,他身上带着点微不可闻的血腥气,文希对气味敏感,险些捂着胸口干呕出来。
秦暮白慢悠悠地用帕子擦手,然后牵起文希冰冷的手,看似温柔实则用快要捏碎他骨头的力道拽着他往婚礼现场走去,“走吧宝贝,我们的婚礼要开始了。”
“现在没什么再妨碍我们的了。”
文希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嶙峋的腕骨上是青紫的淤痕。
他望了望窗外,眉间的苦厄蔓延开来,可偏偏夹着几分解脱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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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围簇下牧师庄严地宣读誓词,“秦暮白先生,你愿意与文希先生缔结婚姻,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秦暮白勾唇,侧头看向文希,“我愿意。”
他终于把这只不乖的小金丝雀彻底收进了笼子里,在他身上刻在了自己的印记。
他甚至是有些得意。
到了文希那里,牧师重复了三次,青年却抿着唇没有出声。
秦暮白的脸色越来越差,那双阴郁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文希牙齿直打颤,像只小鸡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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