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性自私占有欲浓烈,文希就算是死了也得是他的。
他只能是他的。
反正文希已经恨他到这个地步,他还怕什么呢?
秦暮白半跪在文希的墓碑前缓慢地抚摸他的脸颊,他把额头抵上冰冷的墓碑,轻声道:“今天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再等等我,我把欠你的都还给你,可不可以等等我,不要躲着我”
雨势越来越大,秦暮白像是察觉不到似的,眼神专注地擦拭文希的墓碑。
不远有一对来祭拜家人的情侣,少年个子矮踮起脚尖艰难地给高个子撑伞,自己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秦暮白微微合上了眼,少年时的文希灵动得像是小猫,弯弯的眸子被雨水打湿一般,他举着把要被风掀起来的伞,闷头朝他跑过来。
这么大的风雨,就算打伞也无济于事,少年单薄的衣服湿得透透的。
文希抹了把脸上的雨,抖了抖伞,笑盈盈道:“我来接你回家啦。”
“浇感冒了怎么办?”秦暮白冷着脸,他不知道那种涌上的暖洋洋的感觉是什么,刻意回避了家这个字眼,“不老老实实待着。”
“可是下雨了。”文希老老实实地任由他用毛巾擦脸,他指着外面的瓢泼大雨认真地说。
“我可以自己回去。”秦暮白瞧见文希冷得直打哆嗦,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到时候两个人都生病看怎么办?”
“那怎么办呀?”文希歪着头苦恼的蹙起眉头,“我实在太喜欢你啦。”
“我不想看见你淋雨呀。”
少年时期的文希身上带着未经打磨的不谙世事,从不吝啬对秦暮白表达爱意,直球一个接着一个。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出太阳了,文希总是爱白折腾这些事,安分在家等着他不好吗?
秦暮白背着他,却不自觉把手紧了紧,文希晃着被雨水打湿的球鞋,趴在他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分明可以坐公交,可秦暮白却硬是背着文希走了很久。
水洗过的天空蓝得过分,秦暮白仰头望了望天,回身蹭了蹭文希的脑袋瓜。
他做好了一个决定。
他要好好守着小月亮,和他长长久久,不然下次文希没头没脑的干什么蠢事可怎么办?
小时候不就约定过了吗?
他只不过是履行承诺。
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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