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我接下来说的可能有点残忍”江南白犹豫了一下,“但是你应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文希双腿并拢,抓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咬了下唇,声音微不可查的抖着,“我爸妈真的害得秦家”
“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和秦暮白的父亲一起长大,当时圈子里都知道他们感情有多好,几乎整天形影不离。”江南白递给文希两人的合照。
泛黄的旧照片上两个少年对着镜头比耶,文父的手搭在秦父的肩膀上,他们满眼都是少年的意气。
其实故事不算很复杂,秦父和文父从出生就在一个护理室,幼儿园时秦父跟着文父屁股后面跑,一跑一个跟头。
文父经常会停下脚步等等秦父,时间久了,他就也习惯走在秦父前面。
有什么关系呢?他总会等着这个比他晚出生两个小时的弟弟。
但是随着年龄渐大,秦父的出色显现在各个领域,他的肩上担得起所有的赞美。
就连所有人默认的联姻,他都有勇气挣脱打破。
他再也不需要文父等等他。
文父笑着赞许他时,心底总有股情绪涌动,叫嚣着要冲破什么。
那种心态很奇怪,要是秦父出了什么事,文父可以不顾一切帮衬秦父,哪怕是倾其所有,但是秦父不可以比他过得好。
文家和秦家原本齐头并进,可到了他们这一代,秦家的势头太猛,隐隐就要把文家甩在后面。
这也不奇怪,秦父实在优秀,看秦暮白就能看出一二,要是真要做个比较,怕是秦暮白如今也不及秦父最耀眼之时。
文父和普通人相比自然也算出挑,可他身边站的永远都是秦父,所以他总是黯淡无光。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被人压一头,尤其是周遭人若有若无的目光,文父表面温和,衣袖下的手掌嵌出血印。
他起了一个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秦父虽然聪明,却太过于相信文父。
文父也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引诱秦父进了陷阱,陷进了赌债的漩涡。
他原本想的是只是折损一下秦家,等到时候他再帮秦父一把。
他原来是这样想的。
他从始至终没有真的想要害死秦父,他只是只是觉得不平衡。
但是他低估了秦父的骄傲与尊严。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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