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的心脏被一股巨大的恐慌攥住,窗外的风雪越发的大,打得窗户噼啪作响。
他蜷了蜷手指,俯身摸了下冰,低声询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吗?”
郑观文沉默了一下,他少见的脸上收敛了不正经的笑意:“不是的,不是要让您感动。”
而是秦先生他应该给您一个真相。
“他原本是不让我告诉您的。”
他的声音在冰场回荡,有股莫名的悲哀:“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文希睫毛颤了颤,他勉强笑了下:“你不怕他开除你吗?”
郑观文没说话,他侧过头摘下眼镜,良久轻声道:“不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文希隐隐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他压抑着喉咙的颤抖:“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他有种直觉,今天好像有什么就走到了终点,所有的迷雾都会散开。
“多年前,您父母的那场车祸。”郑观文摩挲了下手指,“秦总的确恨过您的父母,也制定了计划,但是”
“但是计划搁置了很多年。”
男人抚摸着身边睡得迷迷糊糊的青年,他看了看窗外的月亮,于是他犹豫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青年入狱,他接到文家夫妇去世的消息。
那一刻他意识到了,无论怎么样,他和文希之间的仇再也不可解,只是彼时自负,他总以为能困住自己的月亮。
文希牙齿咬得嘎吱响,他一字一顿问:“是谁?”
“白庆丰。”郑观文没有犹豫,直接道,“不仅如此,您兄长酒店的那场大火也是他做的。”
“为什么?”文希双脚软得发麻,他强撑着站稳,“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因为当年秦家是他和您父亲一起密谋陷害,后来您父亲后悔,想把一切还给秦暮白并且公布真相。”
郑观文看了眼天色,眼底的光越发黯淡,“白庆丰自然不愿意,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为什么是今天?”许是这些年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文希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不重要了。”郑观文露出点零星的笑意,他叹息道,“文先生,一切都要结束了。”
“什么结束?”文希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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