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唐会松是故技重施,用对付王成的办法对付杨怀周,他们让唐克克在暗中使坏,让杨怀周天天官司不断,疲于应付!
王左军则是扮好人,天天给杨怀周洗脑说长康公司怎么怎么有优势,目的还是要引杨怀周入瓮,他们软硬兼施,估计杨怀周应该扛不住!”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陈东阳道。
“这不是秘密,车站那边很多人都知道,唐克克前几天过来打牌,牌局结束之后晚上喝了一点猫尿吹牛的时候还说漏了嘴,说自己手上有大买卖呢!”
陈东阳微微皱眉,过了好大一会儿,道:“你回头告诉老二,让他把车站那边的股全撤了!一股不要了,统统撤回来!”
“哥,为什么啊?现在车站可是个好营生啊,唐会松他们一个月收好几万呢……”大汉一脸懵逼的道。
陈东阳眉头一挑,道:“撤,能一月收一百万都给我撤了。不成体统,王左军和唐会松他们是干的什么事儿?搞得民怨沸腾,真当自己只手遮天么?
我告诉你王和平,以后不要和王左军还有唐会松这两个人来往,离他们远一些!”
“哥,我们之前有很多交集,难免可能要接触,再说了,我们要吃饭,有时候也得和他们通气,要不然事情有时候不好办!”
“没有什么不好办的!我就问你一句,唐会松和王左军敢不敢和你王和平撕破脸?”陈东阳冷冷的道。
王和平嘴唇一咧,刀疤狰狞的嘴唇下面露出两颗森森的白牙,嘴中吐出两个字:
“他敢?”
“那就对了!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干什么我们可以不管,我们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明白吗?”陈东阳道。
王和平点点头,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忍不住道:“哥,我知道哥还是想着水泥厂的事儿!水泥厂改制,全厂要卖,哥想买下来大干一场。
但是哥啊,水泥厂他们自己内部的那帮家伙不愿意放手啊,这些家伙别看他们经营国营厂子干一年亏一年,现在亏得都要当裤子了。
但是厂子一旦私营化,我保管他们几年就能干得盆满钵满,这么大一块儿肉,哥,他们不会松口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我们比不上的!”
陈东阳皱皱眉头,用手敲了敲桌子一语不发,显然这的确是他面临的难题。
王和平道:“哥,您就是老实本分,其实我觉得这帮家伙关键时候就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