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成功吓住了程杏。
她杏眸蕴了两汪泪,皱着小脸,扁着红润润的小嘴巴,带着哭腔道,“呜呜程杏只喜欢谢钦”
“程杏最喜欢谢钦!”
“程杏,嗯,最喜欢谢钦”
总统套房内,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如婴儿学语,一句一句,持续了好一会儿。
直到程杏酒意上涌,话都说不囫囵后,谢钦才不再逼她。
而这时候,夜已经深了。
另一场盛宴,则就此拉开了帷幕。
程杏的衣裳,刚才已经被谢钦剥光。
洁白的身子上,还遗留着情动的痕迹。
谢钦眸光一一从上面掠过后,薄唇微启,吻住了程杏的唇。
唇齿交融中。
他低低问道,“可以吗?”
程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可她困顿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又哪里有机会开口拒绝。
而这种沉默,在谢钦看来就是无声的邀请。
当然,他也是故意先用力吻她,好教她说不出话来的。
前三个月虽然危险,但作为首屈一指的妇科圣手。
谢钦自然可以把握其中的度量。
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贴在她耳廓说着骚话,“程小姐,舒服吗?”
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唔”
程杏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下意识想往后躲。
却被男人握住了腰。
“相信我。”
他舌尖裹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些”
十月十五日的月亮明亮又皎洁。
柔和的月色,将夜染得温柔而缱绻。
裴氏大厦。
自张勇事件搞砸后,裴承就再也没有归过家。
无论裴父是命令,斥责,警告,威胁,或是缓了语气劝说,他都没再听过他的话。
深秋的夜晚,从高高的顶层往下俯视,万家灯火,橙橙黄黄,却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
裴承安静凝视着下方,神情平和。
可高大的身躯周围,却总是萦绕着一种幽暗的阴沉。
张铭在他身后站了许久,迟疑过后,还是没忍住禀告道,“老板,陆少爷刚打电话过来,想让咱们去救救场。”
顿了顿,他低声解释道,“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