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这把木剑的珍视。
我在旁边催了他一声说:“哎呀,现在哪儿是管那事的时候?先拿了再说,回头再解释一下,爷爷应该也能理解的。”
陈慕晴被我说服了,点了点头,把木剑摘了下来,然后按我说的背在了背上。
“小柱子,真的让我背?”
“阿晴哥,你有阴阳眼,能看到,这是咱们的优势。”我一边往村西跑一边说,“我看不到,也许要‘观想’才能跟她沟通。要是那老鬼婆同意放人,就好,要是她不愿意,你就威胁要把木剑插她坟头上。这把木剑如果是我曾叔公削的,那就是雷劈木,有浩然正气,她不能不怕。”
“这…小柱子,你说的这靠谱吗?”陈慕晴不放心地问。
其实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因为这些事大部分是基于推测出来的,具体是不是、能不能,我也还没求证过。
只是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只凭魂魄,老鬼婆是伤不到我的。
村西的建筑是越往西,越荒凉,很快那栋远近闻名的鬼楼已经能在山腰处隐隐约约看见。隔着老远,我们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幸好我们并不需要往半山腰上去,那座坟头都快平了的孤坟就在杂草堆边,粗看看不到,但细看就很好找。
我注意到孤坟不远处还有一块大青石板,旁边三三两两放着几块石头,就像有人曾在这里围着石板坐过一样。
“先等等。”我让陈慕晴先等等,自己走过去在石板旁边转了圈。
从野草里,找到了一支新的2b铅笔,还有一些大块的碎纸。最后,我还在石板旁边看到个破碟子,看摔口,应该是近几天才摔出来的。
“嗯……”我把这些东西拿在手里略加思索,一个构想开始出现在脑海中。
“阿晴哥,阿雪是不是比我们早回来两天?”我问。
陈慕晴正往外拿纸钱,闻言微愣,然后说:“嗯,她今年小学刚毕业,下半年上初中,三天前就回来了。”
“难怪,看来那个小妮子从城里带来了些不得了的游戏。”我笑了下,有些无奈地把简单的东西递给了陈慕晴。
陈慕晴接过笔和纸片看了看,没怎么在意,再看到碟子,眼神变了下,问:“你是说,阿雪是来这里玩了碟仙?”
“恐怕不止碟仙,八成是笔仙也玩了。”我拿着那支2b铅笔说,“如果是这样,我估计出事的也不止阿雪一个。”
“这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