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条红色的蛇,和用红、黄二色的腌料涂成的火焰图案,也许跟当地的信仰有关。
而女性的穿着较为张扬热情,大都穿戴银饰。有的衣着袒露肚脐,可以看到肚脐周围有或蛇、或虫、或蜥蜴的刺青图案。
科考队在向导带领下见到了当时寨子的族长,并进行了交谈和拍摄。
之后又是一段对村子人文地理的描写。
跳过那些乏味的描写,我在读到末尾时,发觉到有点值得注意的地方。
在拍摄过程中,笔者提到有一处地方没有得到考察勘测的允许,书上没有具体写那是个什么地方,但有含糊写到那是个村子里的树屋,树屋里住着的是村里的‘阿婆’。
秦老也注意到了这个,他思考了下说:“阿婆这称呼,在苗族中可以有特殊的寓意,有可能是指的‘草鬼婆’。”
在经过巫蛊师的事后,我多少也去了解了一些关于湘西蛊虫的知识,听到这‘草鬼婆’,便问:“教授你说的是那个,传说中苗疆寨子里,养蛊、放蛊、给人下蛊的那个草鬼婆?”
“就是那个。”秦老擦了擦自己的眼镜,合上了书,示意书上的记录到此为止。
但他的话却并未结束,重新戴上眼镜后说:“我听说过,这个科考队的人似乎在方家族的寨子里遇到过一些很可怕的事。”
“很可怕的事?”
“是。”秦老起身,“要喝杯茶吗?”
“那个,我要热水就好,谢谢。”我接着刚刚的话题,“秦教授,您刚刚说,科考队遇上了一些可怕的事?”
“嗯,我能认出你带来的那个骨质雕塑,也是因为这件事。”秦老给自己冲了杯茶,也用一次性纸杯替我倒了杯水。
我赶紧起身接过水杯,秦老摆摆手,让我安心坐下,自己手捧着茶杯说:“那些事说起来都不像是真的,如果问这件事的是别人,我不会提这个。但是你不一样,也许你还能理解这些匪夷所思的事的发生原理。”
我喉头鼓动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摊开的书中,关于方家族的内容:“愿闻其详。”
“当时参与科考的有七个人,算上向导在内有八个。”秦老说,“去的时候八个人都好好的,向导还是当地找的本地人,但是回来的时候……一个瞎了,两个疯了,剩下的五个都对发生的事讳莫如深。”
“瞎了?”
“是,而且不是普通的失明。”秦老露出回忆的神情,表情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