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民:“那我来喊!这可是咱六班第一次负责这么重大的案子,我们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
南怀瑾:“在蹴鞠比试时,咱六班就已经声名远播了,不需要再有这么威武的宣传。”
李青山弱弱举手:“我也觉得…”陈振民那四个字的确太俗了。
总之就是口号既信号,在门外的李青山守住前门,南怀瑾守住后门,谨防逃脱。部署得当,实施计划。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谁啊?来啦——”伴随着一个慢慢传近女声,门随即吱呀打开。不过也只打开了一个不大的缝隙,女子有些防备地打量着门外站着的陈振民和沈恩来。“你们这是?”
女子的话音刚说完,陈振民咧嘴,露出标准的十二颗牙,真诚而又带着些许憨厚的微笑,配上他因为紧张而宽大脸庞上产生的细汗,一位在郊外游玩而口干舌燥的富家公子哥的形象成功建立。
“姐姐,我和我妹妹出来游玩,不巧水喝完了,想来您这儿讨碗水喝,行吗?”
陈振民说完,沈恩来配合地也咧开嘴,和陈振民保持一模一样的灿烂微笑。
“是谁啊?”屋内传来一个男声,这声音令沈恩来心底雀跃,想必这就是他们此次需要带回去的孔智森了。
“噢噢,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进来进来。”女子边说话边侧过身子让陈振民他们方便进入。随即转过头对着屋内大喊:“当家的,你给倒两碗水出来。”
进入屋门,沈恩来不动声色地开始打量屋内,院子里两侧全是土,土里栽的却不是菜,而是药。整个院子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而在进屋内的长榄上,也晒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看来孔智森家是以卖药为生。
“柴胡,炙冬花,勾藤,天麻……”身侧传来陈振民小声的辨认声,沈恩来倒是感到有些意外。这家伙,没看出来,药材还挺熟,沈恩来转念一想许溪的专长,此事似乎也不足为奇了。却也不得不在心里默念一遍,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想当初,叫陈振民背一篇鱼乐说,足足背了三天。如今看来,是‘药’用错了,对症下药,许溪对于陈振民才是包治百病的药方啊。
“孔先生,您这儿可有麝香吗?”陈振民话音刚落,沈恩来只想一巴掌呼上去,她知道,糟了,暴露了。
“麝香量少价贵,不知道公子——”孔智森的话说到这儿也停了,他也反应过来,面前这人刚刚唤他的可是‘孔先生’?
沈恩来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