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的安危他都受不起,最好的人选便是储君温行简。可是他的情况却让局势不得不有所变化。温行兴,温行简的人,大鲁国六皇子,讯王殿下,这个身份他担得起。
“是哪些人在外作乱犯上?”温行兴赶到宫门城墙之上嚷声大唤。
他的出现使得对峙的局面一下凌冽起来,对于禁军来说是件好事。
而令他和南怀瑾都没有想到的是,出现在他们眼中,位于乱兵阵前的竟是沈烈。
“沈烈,你可知你在做些什么?!”温行兴大吼。
“昏君当道,弑子辱臣,民不聊生。三皇子殿下根本就没有谋逆,早前曾有过狼子野心之徒,劝过三皇子,可是三皇子记挂着骨肉亲情,狠狠呵斥回去。此事休得再提。但是殿下万万没想到,其有父子恩情,其父却没有虎不食子的情感。”沈烈说完扬天长啸,异常苍凉。
“荒唐!我看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温行兴怒得出声打断沈烈。
“讯王殿下莫要自欺欺人了。你的父皇是个如何冷酷无情之人,你莫不知?你既是不肯承认,那就近日所发生的,陛下执意将我的女儿嫁至赵国,甚至不惜让许大人的大女儿许溪同韩国十二皇子伊罕骏完成一事。这莫不是把我鲁国子民视作草芥?”
话题终于引到自己身上,这也是发难的最好理由。再忠心,温行仁已经死去,搭上自己乃至整个家族的性命和前途,搏此一举终究让人无法信服。
而沈烈的话到此还没完“在我女儿恩来并不情愿的情形下,赵国二皇子自愿退婚,可是咱们的当今圣上,却认为此事有辱他得威名,竟是对我年幼的女儿痛下杀手!”
“你说什么?!”沈烈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南怀瑾的拳头下意识紧握,身子前倾。
“我的女儿,无端就被陛下所杀,我沈烈该不该讨个公道?!”
沈恩来……死了?!
南怀瑾瞬间感觉到有些晕眩。他勉强立住站直身躯。温行兴一时也被沈烈的话激得愣在了原地。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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