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俯身拱手的司马澄感到雪的声音近了些,便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司马澄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的,殿下。”
雪瞬间喜上眉梢,顾不上司马澄就在眼前,高兴地攥紧了拳头。
司马澄看到雪那副喜出望外的模样,也在不经意间露出一抹笑容,他也基本肯定了一件事,雪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约莫没有什么断袖之癖。
高兴之余,雪看了一眼司马澄,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那……昨晚你睡哪儿?”
司马澄指了指窗外的屋檐,雪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大吃一惊地捂住了嘴。
“屋檐上……吗?”
“正是。”司马澄的回答简单有力。
雪不禁面露愧疚,但对于前天晚上自己稀里糊涂睡到司马澄床上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她也不敢夸下海口保证什么,只好关切地问道:
“那……那你睡得可好?”
“睡得挺好,多谢殿下关怀。”司马澄的回答便是止住了她所有的问题,声音里也透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雪遍也不再多问,重新坐回了窗台边,假意眺望远方,其实心里却是无味杂陈。
司马澄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好似雪不存在一样,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到正午,太阳升上了中空,暑热有些扰人,于是雪合上窗,而后屋里就安静了下来,两人依旧这般,虽然在一间房里,但却像两个世界的人。
最终雪耐不住性子,她仔细回想司马澄说过的话,希望能找到什么搭讪的话题,忽然灵光一闪,雪瞬间眉开眼笑,但她又马上收住了自己的表情,故作平淡的问道:
“昨晚我身子不适,那你没事吗?”
司马澄反应迅速,拱手答道:
“回殿下,属下没事。”
但雪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于是接着问道:
“我们昨晚吃的是同样的东西,为什么你没事?”
“属下不及殿下食得多。”司马澄言简意赅。
雪听了就有些不高兴了,她!自己明明是女子,怎么可能比男子吃得多。
但此话又说不出口,雪愤愤不平,那闷气豫胸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司马澄见状,原不想搭理,但看着雪的脸憋得发红,昨晚的那张面若桃花的小脸再次浮现在脑海里,难道是昨晚的鹿茸酒药劲还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