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让她们无休止的在今日这样使臣来的日子里头争执不下的话,只怕她们这些所有伺候的人都要遭殃的!
“你——你这个贱婢,你说什么呢?!”
果然,永斐公主虽没有永乐公主这富贵被人宠在手心里的命,可脾气也实在是不小。
她上前一步,作势就要对祝星河扇巴掌。
好在一旁的德贵眼疾手快地将永斐公主给拦了下来:“殿下,殿下!可使不得啊!今日是使臣来朝的日子,可不能在宫里头动武啊!”
“卓永斐,你敢对她动手你试试!?”
永乐公主是最护犊子的,也是上前,将祝星河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恶狠狠地看着卓永斐:“她说的对,本宫要什么没有?还稀罕你那串珠子不成?你今儿有本事,就带着你这串珠子去讨好父皇!本宫倒是要瞧瞧,父皇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
说罢,她便转身,拉了祝星河的手,就对众人道:“走,咱们去见父皇!”
留了卓永斐一人在后头,狠狠地将手中的兔子珠串砸在了地上——
祝星河的心里其实有些不落忍,她们何必这么欺负永斐公主呢?
德贵却像是看穿了祝星河的心思一般,上前来低声对祝星河道:“阿星,你做的没有错的。何况平日里永斐公主对下人们也极其恶毒,你不必同情她。”
是啊,从前在浣衣局的时候,蒋姑姑就说过,这宫里头人人都是自顾不暇,若要以一己之力去同情别人,只怕最先死的那人是自己才对。
所以祝星河讨厌这宫里头的冰冷,只想着到了二十五,她一定要出宫去不可!
也不知怎地,她还以为自己今儿能偷个懒呢,谁想到这又被拽到了宫宴上头。
这一次的宫宴,可不比上一回平亲王妃的寿宴那般是个普通的家宴。这一次是比年节下头还要热闹,是迎接使臣的宫宴,自然是人人都不敢怠慢的。
永乐公主到了之后,倒是也算十分地有规矩坐在了自己该坐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知道她和永斐公主不合,所以安排位置的人特意将她们两个人排在了不同的方向。
此刻她身边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安乐县主,见到她来,安乐县主也是规矩给她行礼,永乐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兀自坐在了位置上发呆。
其实祝星河对这位安乐县主苏绕的印象还不错,而她也像是记得自己一般,对着祝星河笑了笑,倒是让祝星河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