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风声,两个女人对话音飘了过来:
“这人太坏了,真能下得去手,养孩子也没屁”
“也不一定,他好歹也是吃公家饭的,咋也不能这么做吧?”
“有什么不能的?你看他这阶段把老板逼的,三天两头的找,又是电话又是”
“别说了,万一他正”
“正什么正,他现在指定正装好人呢。刚才我看那车还”
随着“啊”的一声惊呼,一个女人头影迅速消失在院门口,紧跟着就是快速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屋门“咣当”摔上的声音。
鲁金贵紧走几步,追上前面的罗程,问道:“老娘们咋了?叨叨咕咕的,又跟狼追上似的。”
“走吧,一会儿就知道了。”罗程说着,迈步进了院子。
罗、鲁二人径直来在总经理室门外,敲响了屋门。
“笃笃”,
连敲了三遍,都没人应声。
罗程扭动门把手,屋门应声开启缝隙。
看到屋内情形,鲁金贵直接把门推的大开,嚷嚷道:“阿老板,咋的了,不就是几个菌袋还有点小零碎吗?至于吗?”
阿朗西就仰靠在椅子上,自也看到了进屋的罗、鲁二人,但却没有任何反应,好似聋了一般。
“喂,跟你说话呢。”鲁金贵当先到了桌前。
“”
鲁金贵不由得起了高腔:“充什么大尾巴狼?就这点肚量?”
“哪点肚量?”阿朗西猛的仰起头,厉声质问,“难道还让我对着凶手笑,还要感谢凶手不成?”
鲁金贵直接瞪了眼:“什,什么?老阿疯了不成,怎么见人就咬?你好好看看,是我,还有罗镇长。”
“我眼又没瞎。”阿朗西没好气地怼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以前眼瞎了。”
“阿朗西老板,你这话里有话呀。”罗程接了话,径直坐到对面椅子上。
阿朗西冷冷地转过目光,咬牙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示威?展示你的成果,逼我就犯吗?”
“姓阿的,你咋跟镇长说话?老”鲁金贵上前一步,点指对方,好在罗程及时拦挡下才没给阿朗西当成长辈。
阿朗西没理鲁金贵的叫嚷,而是继续盯着罗程:“本来我都考虑妥协着做出牺牲了,可你咋就不能缓一缓,偏要把人往死胡同逼呢?这茬耳再有六七天就出完,一周你都等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