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帮在先生的带领下一定会更强盛,将来会赚更多的钱!我们会办成自己的铁厂的。”
“我答应你!”江文远嘴上应着,又深深施了一礼。
“好!”夏竹林点了点头:“那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太平洲!”
见夏竹林如此痛快地答应,管大反倒出言提醒:“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到时候反悔,不答应你办铁厂的事?”
“我信得过总领帮!”只说了这一句,夏竹林就去收拾行礼去了。
“等等,我还要找会轧棉工和裁缝!”江文远说着,又把眼光看向了王得标:“你知不知道泰州哪有这样的铺子!”
思索一时,王得标说道:“我倒是知道一家轧棉铺子,手艺也极好,只是……只是……”连说了几个只是,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只是什么?”江文远问道。
王得标道:“那铺子的风评并不是太好!”
江文远道:“我们是找人家做东西,管人家的风评做什么呀?快带我去!”
“好吧!”总领帮随我来!”
当下,江文远让夏竹林先收拾一下东西,他则随王得标走出了铁匠铺。
他一去,自然管大和顾寿根等人也在后面紧紧跟随。
顺街倒也没有多远,王得标向前面指手道:“前面就是那家轧棉铺子!”
顺他手指去看,江文远便见前面的街边有一个轧棉铺子,一间门脸的门楣上横挂着一块匾,上写“孙记轧棉铺。”
所谓轧棉,也就是今天所说的轧棉花,不过那是都是由手工完成的,把棉花的棉籽剥落只留下棉絮,加入到棉衣和被子中。
因为铺子小,都是一些周围的人家来订制棉衣棉被。
看着,江文远道:“原来这家轧棉铺主人姓孙呀?”
王得标道:“现在已经不姓孙了,应该是和总领帮一个姓!”
“也姓祖……”刚说出这一句,江文远就知自己失了口,又连忙改口道:“也姓江?”
见王得标点头,江文远道:“那我可要和人家好好论论了,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子!”
他说这话可就有些顽皮了,他本不姓江,只是被救起时被管大等人强行安排了姓江,之后也没有解释。
刚要往前走,却被顾念儿拉住:“总领帮还是别去了,我替你去联系就行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江文远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