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天他们就不收抽头了!”虽然江文远说得给真的一样,但刘大头又怎肯相信,仍然连连摇头,脸皱得给苦瓜皮一样。
江文远则脸上含笑:“其实我请刘老板来这里是为了看戏的,既然是看戏,就要开心一点!”
“江先生还不知道吧?他们这茶楼里只喝茶,不演戏!”刘大头还以为江文远不知道春亭茶楼。
江文远笑道:“放心,会演的,等一下就开戏,都放松,别紧张。那些东西是他们的礼物,别弄坏了,要轻拿轻放!”说着,又转头看向了顾念儿和扛山虎。
扛山虎和顾念儿轻轻把麻袋放下,再次站起之时,身体已经崩得笔直,虽然江文远让放松,但是想到眼下的危险,又怎能不让他们紧张?
正说间,便见一人走到雅阁围栏外略略拱手:“不知哪位是清帮总领帮江先生!”
转头去看,江文远就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人脸很长,还是地包天的拖板嘴,下巴往前伸出,稀稀的几根胡子,而且旁边的江媚桃已经把牙齿咬得“格格”声,应该就是徐春亭无疑。
在座位上站起,赔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春明山堂的徐春亭徐二爷了?”
“正是!”那人说这话时,撇了嘴撇嘴,进入围栏之中。
江文远说:“我就是清帮总领帮江文远,镇江公口声名在外,和另外十七家公口都有来往,敬仰之下,我们早该来拜会,但因为琐事缠身拖到今日才来,还望二爷见谅!”
“好说!好说!”这徐春亭嘴上应承着,脸上却透出得意神色:“可能是我哥参加安庆道友会的事传到了他耳内,才会这样巴结着来送礼,谁敢相信?近来风头正盛的清帮竟然求到了我们头上!”
也没在意对方的脸色,江文远接着道:“我们清帮不富,没有太多厚礼相赠,只是近来赚了些银钱而已,特来相赠!”说着,自怀中又掏出一个大些的礼盒,打开来,再把盒口对准徐春亭让他观看!”
只看一眼,徐春亭吞了一口唾沫,因为他看到盒子里有三根金条被固定在下面的绒布卡上,心里暗道:“都说清帮富,没想到竟然这么富,送礼都送金条!”
“区区薄礼,还望笑纳,只希望春明山能高抬贵手。”说着,江文远把礼盒盒上,递了过去。
这徐春亭哪里会客气?伸手接过,心里又在暗道:“这位清帮总领帮也太幼稚了吧?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被覆灭的命运了吗?可笑!”
江文远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