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还不知道呢吧!江文远来镇江了!”一个山堂弟子说道。
维特白心中暗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嘴上却故作惊讶:“是吗?”
“是的呀,正因为江文远来了镇江,山主才把我们都调来了这里,说是要保护他!”其中一个似是头目的弟子说道。
“这么说山主就在里面了?”维特白又问道。
“是呀,半个下午都没有出门了!”
摇了摇头,维特暗想:“看来我这位老大是被吓破胆了!”嘴上再说道:“我去看一看山主!”
自然其他弟子不知道他的内情,也不敢阻拦这位红旗五爷,都点了点头。
打开院门,维特白走入院子里,又让他吃了一惊,整个院子中也全都挤满了人,足比院子外面还要多几倍,几乎到了人挤人的地步。
“五爷好!”众弟子中不但没一个怀疑到维特白,还都躬身向他施礼。
“嗯!”维特白也没更多的话,在人群中穿行着,往已经掌了灯的前厅走去。
推开房门,见灯火通明的厅堂之内坐满了人,每一个维特白都认识,正是春明山堂内八堂和外八堂所有的堂主。
见维特白走入,所有堂主都纷纷紧张问道:“白老五你去哪里了呀?你脸上怎么青了?你知不知道江文远来镇江了?大家都找你不到,都在担心你呢……””
维特白撒谎道:“我奉山主之命去太平洲公干,听说江文远来了镇江,便连夜赶回,路上不小心撞到墙上,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众堂主听后都“哦”了一声,也都没有起疑。
“你们……你们怎么都聚到这里来了?”维特白又问道。
“来这里避豪呀!江文远来了镇江,我们斗他不过,山主吩咐所有人都聚到这里,等江文远走了再离开!”一个堂主说道。
其实所说的“避豪”就是避难,只是哥老会的黑话而已。
“果然舵把子好大的威名!他一来镇江就让整个山堂的人都聚在一起不敢出屋!”
这维特白也极想在江文远面前立下一功,想拉这些人去春亭茶楼,说道:“避豪?没有必要吧,我打听过了,这次江文远一共也没带几个人来,我们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把他们杀他!”
满屋的堂主们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不可大意,一个月前他一个人就灭了泰州的春雷山堂,我们春明山堂又怎么敢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