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远惊得脖子又伸长一节看过去:“你们在干嘛呢?”
无依道:“当然是睡觉了!没事哇先生,这床垫很大,我们三个睡一头也很宽敞的呀!”
“来吧!”顾念儿和无依都向中间的睡位指了一下。
江文远才算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两个丫头误会了,这倒好,还一个豪放派,一个婉约派呢!
无语了一时,江文远又怨道:“我是让你们两个来睡觉的吗?”
“不然呢?”无依和顾念儿同时疑问。
“我是让你们两个过来搓绳的!”江文远气愤道。
“搓绳!”顾念儿疑惑起来:“做这事的零件都在身上带着呢?还要搓绳干嘛?”
无依更是有些担心地道:“早就听说男人会的花样多,没想到这么多呀!还要用绳子的哇?”
见越说越不像话,江文远气愤起来:“你两个给我起来,搓绳!”
“哦!好吧!”见江文远说话严厉,两个女孩也不敢不听,从床上下来,来到江文远身边。
江文远拿起剪刀,在她两个面前展示一下。
两个女孩都吓得一个机灵:“还要剪我们身上的什么东西吗?但是我们身上也没东西可剪呀!”说着,都把前胸抱紧。
江文远气得直叹气:“你们都在想些什么呀?是剪它!”说着,抽出那匹绸布的头,纵向连剪了两刀,再撕开,又说:“记着,就剪这么宽,再纵向撕开,多弄一些布条,我们搓成细绳!”
把剪刀交给无依,无依脸上懵着圈,接下剪刀,按江文远所说,先剪一下,再纵向撕开,把完整的一匹稠布撕成布条。
江文远拿起一根,把一头递到顾念儿手中:“你搓那头,我搓这一头,先搓成布揪子,再合在一起变成绳子!”
“哦!”顾念儿接住布条的另一端,搓动两手,和江文远对搓起来。
“是这样搓吗?”顾念儿又问。
“不对,你搓反了,应该反过来这样搓!”
门外,李征五听着房里,脸上含笑低语:“总领帮真会玩,这是让人家给他搓什么呢?”
耳中听着,脑中也不断脑补少儿不宜的画面。
“怎么越搓越细呀总领帮?”房中顾念儿的声音又向外传出。
“绞在一起了,当然越搓越细了!”
李征五听着,心里不解起来:“不是那个东西越搓越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