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被写满的宣纸道:“音译的字我们倒是认识?可关于音调、多音字、平翘舌?这你总要和我们说说。而且老朽还有个疑惑。”
“什么疑惑?”
宗秀感觉他写的很全啊,没有什么毛病。
孔颖达道:“文字拼音法虽然简单易懂?可就算普通的百姓掌握了,遇到不认识、又没注音的字?当如何去读?普通百姓识字的少?即便会读?却不能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又该如何?”
“嘶……孔祭酒不愧是当世大儒,这么短的时间内,竟能想到这点。”
宗秀心中惊叹:乖乖?自古以来的聪明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面对宗秀的赞誉?孔颖达不为所动,他是个喜欢钻研学问的人,对名声什么的反而不在意。
“宗博士,你就和老朽说说?这点当如何破解。”
孔颖达是个行动派,发现问题?就想着去解决问题。
房玄龄和褚遂良也看了过去。
房玄龄催促道:“文字拼音法是你搞出来的,你小子千万别说后面没想好怎么处理。”
“就是,真有什么想法就别藏着掖着,干脆一并说了。若你嫌写的手疼,我愿亲自帮你写。”
褚遂良拿起笔饱沾墨汁,等着宗秀说话。
初唐最为杰出的书法家要帮自己代笔,宗秀倒是高兴,可后面的处理方法要写的东西太多,宗秀又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哈哈,三位大人,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来。不错,孔祭酒刚提到的问题,我确有应对之策。”
“那还不快说。”
褚遂良提着笔比划,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宗秀丢了个白眼过去:“应对之策要写的内容不下百万字,你确定现在要写?”
“百万字?”孔颖达惊道:“莫非你要把所有的字和字的意思写成书不成?”
褚遂良张了张嘴,颓废的丢下笔。
百万字还写个锤子,把他手腕写断都写不完。
宗秀拱了拱手:“诸位,今个我的卷子算是答完了,你们可以拿给陛下看看。中不中头名什么的无所谓,我这人不图名利,嘿嘿。”
房玄龄笑骂一声:“你小子这是想打谁的脸呢?当今圣上又不是什么寡恩薄义的君上,文字拼音法都搞出来了,若不给你个头名,天下百姓如何看待陛下?”
“嘿嘿,我就说说,图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