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科,我宁愿练武去应考武举,多难都不会觉得辛苦!”
“为师也知道你其实不那么喜欢学习经书典籍,爱好练武。但是,你父亲请为师来主要就是为了教你读书的,所以要是你读书没有出息,就算你武功练得再好,为师也是愧对你父亲。况且你们一家人都指望你能在科场上成就功名,可以光宗耀祖,你也不能不好好努力,就让家里老小上下失望啊!”单剑说道,“况且我大宋自太祖开基以来,就一直重文抑武,文臣一直就列居武将之上。武将不仅处处受抑制,身为武将者,还常有牢狱性命之忧,而大宋则从未有过杀害文臣之例。少爷喜欢习武,如若巴望武举出身,想成为武将,可曾想到过这些?”
“这些学生倒未曾想过。可是学生还是觉得科举登榜太难。每次开科,全天下那么多士子童生,才录取几个举人、贡士,又录取几个进士呢?多少人终年攻读到头来白忙了?”说来,卢嘉瑞还是对科场信心不足,以至于神疲心累,并不是真正受到了什么身心之苦。
“没错,有些人考了一辈子还没考上,到了白发苍苍时候还是童生一个。但是,你不努力去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少年中举登科,高中进士甚至钦点状元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怎么就知道一定不能是你?你这么聪明,应该有信心才是嘛!”单剑鼓劲说道,“少爷前几个月就很好,学到的东西比以前两年怕都要多,只要坚持下去,一定有成效的!”
“我看人聪明不聪明与科场登榜好像关系不是那么大。况且考上了举人了,又要去考贡士,然后又去考进士,就是不断地耗费心神去攻书,到头来人都变老了,就算考上了进士又有什么乐趣呢?如果考完举人就候任到外地去做个小官,背井离乡,俸禄就那么一点,不贪赃枉法过不好,贪赃枉法总怕有一日被揪出来,搞不好还赔上身家性命,活的都不自在。一想到这些,学生就不是那么有劲头。”卢嘉瑞似乎又回到几个月以前,刚决定要参加州解试时说过、讨论过的疑虑之中。
“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单剑只好先肯定卢嘉瑞的话,他知道如果直接先否定卢嘉瑞说的,后边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但他不想再重复以前进行过的辩论,只想提醒卢嘉瑞继续执行已经决定的计划,继续实行一直在做的事情,他继续说道,“这些在以前都已经讨论过,决定了的事情就要坚持,不应动不动就反复,那不是男子汉有担当的做事之法。在你父亲面前,你都已经好好的说过了,一定要努力,你如今攻书略有一点枯燥疲累,便想到放弃,将来如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