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只指望相公不要负了奴,容奴好好儿过日子。既然相公已有这几房妻妾,奴也不指望独占专宠,只要相公不偏废了奴,奴就心安无怨了!”
“你不要多心,你是我最可心的宝贝儿,我怎会偏废了你!”卢嘉瑞也将洁如抱紧,微笑着说道。
两人搂抱着低语调耍了一会,叫玲儿进来伺候,挨次下床擦洗身子,然后重又回到床上相拥歇息。
一夜无话。翌日早上,卢嘉瑞吩咐邱福将七十两纹银送去给班洁如姑妈。下午的时候,刚要吩咐邱福再将十两银子送去给聂嫂谢媒,聂嫂却提着一个花翠篮子上门来,说是带些花翠首饰脂粉巾帕之类来,看几位娘要不要买些儿。卢嘉瑞其实明白她是来讨要谢媒钱的,就叫邱福支领了给她。聂嫂收了两大锭五两的纹银,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拢嘴。
邱福看聂嫂把玩银子,便问道:
“聂嫂看银子这等仔细,怕是假的不成?”
“卢老爷家的银子,哪有假的?倒是我见识短,难得一见这等大锭银子,多瞅瞅哩!”聂嫂说道,然后连忙对卢嘉瑞裣衽深道万福,千恩万谢的道别出门而去。
打自迎娶进门,卢嘉瑞一连到班洁如房中歇息了三晚,接着就到了除夕,迎接新年了!
新年过后就是政和五年,开春至夏,几个月下来,班洁如跟其她几位娘子相处的倒融洽欢乐,并无什么不和乐之处。卢嘉瑞一向是个果行独断的主人,大家都是围着他转,也不必争长论短,省去许多口舌。
卢嘉瑞倒也聪明,虽然房中事有喜好偏爱,日常中却并未见得偏宠谁偏废谁,一碗水端端平,维系家里的和睦。
大娘冼依良是明媒正娶的娘子,外家又是城里颇有名望大户家族,还能替夫婿卢嘉瑞出得些主意,卢嘉瑞尚且敬礼三分,二娘、三娘、四娘自然不敢轻慢,小厮丫鬟等更不敢有什么冒犯。
二娘林萱悦自知自己的来路,心里略有些自卑,本来就为安享富贵丰裕,除在房中多几分弄骚作态,平时却不多说话,无任不可,安守本分。
四娘靳冬花原本是丫头身份,老爷怜其辛劳,酒后承诺收的房,还与谁争什么?老爷能给个名分就心存感激,就算上下有些礼仪不到也都不计较了。况且,卢嘉瑞也并不亏待她,行头首饰衣着该给的照样给了,就算管的厨下事,也分派了丫头小厮来做,她不过是监督、管理和指点,不必亲手劳作了。
三娘班洁如是新来后进,但毕竟做过家主,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