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城中心公园的员工宿舍,房间右侧下铺的床上,林夕浑身滚烫,面色潮红的卷缩在被子里。
只见她眉头紧蹙嘴唇干裂,脸色苍白难受的扭曲变形,鼻尖和额头溢出很多细碎的汗珠,小小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安稳的动来动去。
房间里开着空调,阳台玻璃隔门紧闭,窗帘拉满,朦朦胧胧透不进光亮,显得昏暗阴沉。
“咚......”的一声突然巨响,林夕猛然惊醒,坐了起来。起的急促,头顶撞到东西。
摸着生疼的额头,一阵晕眩,她警惕的打量四周。
身上盖着薄被,坐在床中央,脑袋上头顶着上铺的木质床板,伸手敲了敲,还挺结实的。
看来,刚才撞到的应该是这个东西了。
光线很暗,她眼睛来回转动,发现房间里还摆放着另外两张木质双层床。一张与她睡的对立一张横在她脑后,靠着洗手间。
铺位上整洁的摆放着凉席薄被,枕头等寝具以及些私人物品。床底放着几个行李箱和纸箱。
嗯?突然眼睛瞳孔放大,又仔细看了看,不对,脑后那张上铺被子隆起,好像躺着个人。呃,人?是谁?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叫出了声,只是音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呃呵呃呵,怎么,怎么回事?”她轻声低吟,这才发现喉咙干涸难受,声音嘶哑。
舔舔干裂的双唇,她心中布满了问号。
明明是百米高空呼啸而下了。她不是跳楼了吗?不是应该死了吗?
直线飞翔的身体,大风呼呼啦啦在耳边刮过,打得脸疼,她明明感觉到了。她应该连疼都不知道就瘫碎在地上了呀。
这里是哪里?
她死了吗?
抬了抬手脚摸了摸身子,满脸疑惑,都是好好的?
“嘿,姐姐,撞到头了?你可算醒了。吃完药,你都睡好久了迷迷糊糊,挺吓人的。”床头上铺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起床声,一道略感熟悉的声线传来,她扭头斜眼往上瞧了瞧。
张雨??她怎么也在这里?
她记得自生完女儿与之有过一次匆忙的碰面外,她们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了?她都不记得了
还有这张脸,这个模样好年轻啊。
嘿嘿,她嫣然浅笑。是梦吗?捏了捏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惊呼,怎会这般真实。
“怎么了?傻了,看着我傻乐什么,还有,姐姐,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