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淋漓,吹的裙摆舞动,林夕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漫步在河边,东边的日出倾斜,金黄色的阳光透过水面反射笼罩,阳光下,美的似精灵。
她卷起裙摆,细巧的小脚儿淌过清溪的河水,清清凉凉的触感,很是舒适。
青葱的小草泛着精亮的绿光,林夕席地坐到小河中央的草地上。
这是一片原生态的野草地,细细长长横竖在河中央,100来米长的距离生生的把溪水分流了。
草儿未经修整,贴着地面杂乱的自生自长,相互争艳,与之被广泛人工种植的台湾草比更显粗矿。
不远处拴着的小黄牛低着头,长长的舌头卷食草地。
记忆里,犹记得她小时候偷懒也曾常常把家里的牛牵到这里
然后捉鱼摸虾。
还有前后的小水谭
想着想着,不知觉的嘴角就挂起了迷人的笑容。
小河里欢声笑语。
抬眼望去,蜿蜒的小河床中央石墩里围满了浆洗衣裳的妇人
熟悉的面孔,记忆深处里的热闹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家长里短,正聊的不亦乐乎。
她撑着自己的小脑袋,眯眼看着,脸上泛起柔光,陷在无限的留恋里
前世从她离开家之后,这样的热闹她就再没遇见过。
她喜欢睡懒觉,这样的早起是打死也不会做的事。
也从来不会有多样的闲情逸致像现在这样领略,感受生活。
她总是晕晕乎乎,匆匆碌碌的压制到最后分秒必争。
透过云彩的金光洋洋洒洒的洒满她全身,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金纱。
他浅眠,其实她一动,他就醒了。
尽管她的动作很轻
那厢,娇婶抬头,第一个发现席地而坐的她。
也没什么禁忌。
扯起嗓子就朝她喊,:“夕夕回来了呀。”
这大大的嗓门,吓了她一跳,惊的她愣了愣神。
好半天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这孩子”
起身,提步向他们走来。
“嗯,是啊,娇婶,昨天回来的。”看清了人,林夕一边走一边应着娇婶。
话毕,噙着笑,又对着人群挨个喊人。
“呵呵,英姨,兰婶,婷婷妈,三祖奶好久不见,大家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