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山打牛？
秦珝听到这话，顿时就懵了好不好。
老子在跟你讲能量守恒，你丫的跟我讲的是啥？
我打你麻痹！
“老实点，好好的看！”
秦珝顿时就对李恪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你慢慢研究吧。”
说完之后，秦珝就直接离开了。
今天的活还没有干完呢。
当然不是训练的事情，而是今天秦珝邀请了程处默过来，来教他新的玩样儿，到时候由他来指导这些兵训练。
至于秦珝为什么不自己上，这一点很明显，秦珝虽然有系统给他的衣服，但是他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只能依靠这件衣服来表现出自己很强大。
其实他的身体素质只不过是个弱鸡。
这些东西，他不是玩不转，而是玩的不够漂亮。
不漂亮自然不能自己来玩了。
所以秦珝就想到了程处默。
程处默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此时头发已经很稀疏了。
等到秦珝来到了训练场的时候，程处默已经到了。
“天师，今天找我来干什么的？”
程处默对秦珝说道：“天师啊，你这个训练的方法真的很好使啊，我现在已经能够打得过我爹了。”
“必须的啊！”
秦珝没有对程处默。
“不过啊，天师，我这头发跟这训练有没有关系啊？”
程处默训练的时间长了之后，他开始替他的头发担心了。
以前他可是一个头发茂密的小伙子，现在他头发已经太稀疏了。
最关键的是，他让大夫给他检查，愣是没有检查出任何的毛病。
于是他就怀疑是不是这个训练惹出来的事情了。
“没有，不存在的！”
秦珝直接就否定道：“你这头发的原因应该是你太聪明了。”
“何以见得？”
程处默有点诧异的看着秦珝，因为之前在国子监上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老师都说他蠢，今天突然听到秦珝说他聪明，他顿时就来了兴趣。
“你有听说过，聪明绝顶吗？”
秦珝对程处默说道：“这聪明绝顶，就是说，这聪明的人，头顶的头发就少，聪明到极致了，这头上有可能一根毛都没有。”
“是这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