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老爷更是面色骤变,扯呼挺身:“樊家小种,你算什么东西,怎敢辱骂老夫…”
面对樊沽期与陈老爷的意外变化,邹文眉皱如川,立时开口:“全都住口!”
樊老爷子也趁机示意自己的儿子,堂外候令。
待堂内安静下来,邹文目瞪陈老爷:“陈老爷,仲道小儿虽然语出不逊,可所言再实!”
“老夫也认之!”
赵老爷子不出声色的接声鼎力樊老爷子,如此邹文底气更足:“既然这样,事情就照刚才所言的办,各府各户出资家奴,以担衙差之任,另聚资钱粮,征召青壮队,由府衙分发刀甲,以备无患!”
也就话落,堂外一阵惊呼,邹文心中一紧,速速通传,片刻后,团练队的伯长满身是血奔进来。
瞧着伯长的模样,堂内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回事?”邹文急问。
饶是伯长泣声:“大人,属下奉命率队沿着张庄的贼袭痕迹追赶,剿灭贼人,不成想遭受伏击,所队弟兄全军覆没,仅得十数人而过…”
“什么…”
邹文惊蛰,心胆欲裂,整个人更是踉跄一步,倒坐在藤椅上,至于其他人,也都面色煞白,显然被贼人气势给震住。
“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堂中细语乱言不断,赵老爷子对此皱眉心乱,樊老爷子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若是这么看,贼人势大,我们贸然抵抗,只怕会引起物极必反的结果?不如缓行集资征召青壮的事,立刻派人与贼人联系,商谈和解?”
当众人心乱之际,陈老爷再度说起怂蛋的办法,这一次,赵老爷子和樊老爷子都没法强顶。
只是邹文心乱,却不知其子邹靖早已在堂后屏风处听明境况。
“贼就是贼,怎能和解?”
一令呼喝,邹靖大步入内,众人望去,邹靖一脸刚胆神色,就连邹文都有些不解其子所为。
爹,诸位官绅老爷,富豪大家,贼人生性残暴,所过之处,皆骨骸遍地,你们与他们和解,简直痴人说梦,以某之见,立时征召青壮,以重金鼓气,另着人求援,坚持死守,贼人一不下真定县城,气势当混,二不下真定县城,气势必衰,三不下真定县城,那便是他们的死路!“
话到这里,邹靖走到堂下,与樊沽期同立,转而跪拜邹文:“县令大人,某不才,愿与仲道兄一同求援,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