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北进幽州,以刘刺史广贤納士的性情,儿必可以居其阶下,待儿得位正名,再回真定县,足以光耀我们邹府!”
说这话时,邹靖面沉如潭,不起丝毫波澜,邹文着虑自家处境,最终他点下头,是夜,邹靖收拾行囊,离府北去。
县城北道,徐晃率部缓行,虽然他口上说无事,实际上却是躲避邹文的暗邀,毕竟名声不正之徒,非他徐晃可观入目。
行至五六里地,徐晃望着路况夜色,下令在道边林中驻营。
对此,伯长疑声:“徐大人,怎地在这扎营?荒郊野地的…不安全啊!”
“某知道不安全!”徐晃沉声:“可比起被官家人耍弄,某宁愿与贼人拼斗!”
听得这话,伯长不再多言。
徐晃带人四面巡查后,下令各队半数歇息,半数夜巡,以备无患,只是让徐晃尴尬的是急走之下,他并没有带够所需的粮草,那邹文犒赏的粮车更在县府后院稳稳停着。
想到这一茬,徐晃重重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先有曲义傲骨将发号施威,后有邹文这等私心暗藏的官家种,某怎么这般倒霉!”
低声中,方才的伯长再度归来,看到徐晃暗自焦躁的模样,伯长犹豫一息,道:“大人可是为粮草犯愁?”
“唉…”徐晃叹声:“某为避事急言离开,忽及粮草补给,现在扎营歇脚,苦了弟兄们!”
“其实属下有个法子!”伯长语顿:“或许可行!”
徐晃疑声:“你这话何意?”
“大人忘记了?那些个粮草钱银看似县令所赏,实则都是县中名望筹措,而且这两日属下在城中歇脚,也听闻那官绅赵府赵公子的一些名头,此人性情放荡不羁,口中时时吐露奇言,尤其对待下人极好,您说…咱们要是偷偷去求他资助一些粮草…想来不会有太大困难吧…”
“这…”徐晃犹豫,对于赵范,他也有些印象,之前破贼回城,赵范狗撵鸭赶来,险些被徐晃误认为浪荡贼种,现在让他去求这样的人,心底实说,当有些抗拒。
可看着弟兄们困乏饥饿的模样,片刻后,徐晃一咬牙:“也罢,某去试试!”
深夜,赵府静谧无暇,除了家丁按时巡夜,各个院落都是呼噜声一片。
这赵范独睡空房,没了柳儿的侍候,多少都有些不适应,以至于半夜尿尿,都得起身出门。
站在院中放水时,赵范看到偏院亭下坐着一人,赵范一怔,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