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雅被一群色|眯|眯的广告商拉着灌酒,离场时,会场里基本没什么人了。
“泽雅,你要去哪儿别急着走啊,我们继续喝嘛,酒多得是,我还、还没有喝够呢。”说话的油腻中年男人已经喝得有些口齿不清,要不是她让助理上去扶着,对方恐怕直接能栽在自己身上。
乔泽雅有些不悦地皱皱眉:“你去联系一下张总的司机,等下把人送上车,房卡直接给我就行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乔姐你自己上楼小心嗯,要不然,乔姐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她吐的每一个字都沾着浓烈、刺鼻的酒|精味,助理见她喝得也不少,不放心把她独自留在这里。
“不用管我,你去吧。”
乔泽雅冲着自家助理挥了挥手,带着泛滥的酒气味,一脚深一脚浅地进了电梯门。
酒会、饭局、派对,行程表上永远少不了这种需要靠应酬和色|相来维持的社交。但她今天真的喝得多了,走出电梯的时候,乔泽雅早已因为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难受得腿脚发软。她攥着手里那张房卡,脚步不稳地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门前,试着刷卡——
推不开?
“9606,对啊。”乔泽雅借着昏暗的走廊灯光,极为努力地确认了一遍房卡和房门号,再刷。
但仿佛要跟她不舒服的胃作对一般,“滴”的声响过后,门依然纹丝不动。
乔泽雅反复地拧着门把,更是忍住难受地拍起了门板。等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能找服务生来处理,乔泽雅刚要迈出腿,门被毫无预警地拉开了。
里面的女人只披了件披肩就出来了,身影单薄,神色倦倦,显然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曼舒将墨色长发拢到一侧,卸了妆的脸在走廊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似水柔情、楚楚动人。
她显然没想过会在这个时间里看见乔泽雅,微冷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却又在打探清了周围的环境后,先声夺人:“乔前辈大半夜的不睡觉,是打算串门叙旧么?”
曼舒轻裘缓带,带着质问,率先表了态。喝多的乔泽雅却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她一把推开面前的人,踉踉跄跄地就往屋内跑。好不容易,她在昏暗的过道灯里摸到了洗手间的门把,如同得救一般,一蹶不振地趴了进去。
曼舒跟在身后,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不时的呕吐声,先起笼在脸上的困意退去了一点。
感情,这女人大晚上跑进自己的房间,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