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寒光的剑刃,在两人的身体上游走,发出清脆的磕响。
“你们说,我是挑断你们的一条经脉、还是一条络脉呢?”
就在程处弼准备庖丁解牛,游刃有余之际,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报告,中郎将大人,营前有一名自称是左武候卫亲府右郎将的将军求见!”
两人闻声,痛苦的脸上,露出充满生机的笑容,血色的两眼,也变得更为明亮,仿佛在黑暗之中摸索的行人,寻觅到了破晓的晨曦。
“原来你们还有后援啊,怪不得你们想要坚持到现在!”
程处弼闻声一乐,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两只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隙,剑刃轻拍着其中一人的面庞,婉转说道。
那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眸光中的喜悦,是掩藏不了的。
“很是冷傲的眼神,本将很喜欢!可惜谁也救不了你们,破坏了游戏规矩的人,就是诸天神佛庇护,也要死在本将的剑下!”
程处弼的眼里精光一闪,一剑如飘渺的流光一般,从两人的脖颈划过,一剑封两喉,剑上滴血未沾,“锵”然一声,插入剑鞘。
“大人,这......”
李伯瑶望着如同水管爆裂,鲜血若飞射的水柱一般喷射、死不瞑目的两人,嘴角闪过一抹不忍,啃着声音问道。
他没有想到程处弼会这么决然,直接将两人杀害。
程处弼的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笑意,淡然的说道:“这又如何!你在他们身上搜到了左武候卫的腰牌吗?”
李伯瑶闻声一愣,拱手答道:“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再告诉你一句,就算他们身上有左武候卫的腰牌,也必须死!”
程处弼斜着眼睛,瞥着两具死尸,神情极其不屑。
从知道自己不能将他们收为己用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让他们两个活着离开,军械司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外人知道。
程处弼率性自然地整了整着装,扬起一抹笑意,向着那名侍卫说道:“你去把那个所谓的郎将带进来吧!”
“喏!”
侍卫又惊又畏地应声,匆匆跑开。
“下官左武候卫亲府右郎将,见过左卫亲府中郎将大人!”
不一会侍卫便领了一个身着明光铠的将军人物,进入了堂内。
“中郎将那日在校场之上......”
程处弼连正眼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