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这话,便怏了下来,不再出声。整个大唐能制服他的,也就只有两人而已,一个是生擒他的秦琼,另一个自然是李二陛下。
秦琼目带慈光地望向程处弼,和声笑道:“处弼贤侄,你可是我们的希望,我这把老骨头是没有什么用了,只能为你保驾护航了,你日后可更要多加小心才是!”
程处弼闻声心田一暖,欠身恭敬地拱了拱手:“小侄明白!”
秦琼噙着柔和的笑意,点了点头,骤然眸光一暗,声音清幽却极有气势。
“但是,我瓦岗一脉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是兵来,只要我秦琼还没死,哼哼......”
因为心气大急,秦琼的面色一下变得深红,连连掏出手帕堵住了,咳嗽不止的唇口。
望着被鲜血染红的手帕,程处弼一阵心慌,连连搭在了秦琼的手脉上:“伯父.....伯父!”
“贤侄放心,老夫无碍,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
秦琼悠悠地将手帕收入袖中,眼眸深邃,眸光溯远,带着六分傲然三分大气一分惋惜的说道。
“老夫戎马一生,大小战斗二百余阵,屡受重伤,前后流的血能有几斛之多,现在这般情景,估计是伤及本源了!”
猎犬终须山上死,将军自当阵前亡!如果可以,他秦琼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这般苟延残踹!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还要再征沙场,可是这般垂弱的身体,陛下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出征的!
了解秦琼身体之后,程处弼舒然一笑,自信满满的说道:“伯父放心,小侄自有方法搭救伯父,让伯父药到病除,身体痊愈!”
“痊愈?!贤侄......”
秦琼一听程处弼的话,神光熠熠,眸中一团摇曳的烽火,骤然升腾,紧紧地抓住程处弼的臂膀,紧张的问道。
“老夫真的还能再上战场,杀敌立功?”
程处弼双手握着了秦琼有些发颤的手掌,眼神坚定,笑容真诚:“待小侄将伯父的身子调养之后,神州大地,伯父大可去得!”
“什么,叔宝兄,几十年来落下的病根,你小子也有办法!”
这下不只是尉迟恭,就连一直保持心气平和的李绩,心里都乍起了波澜。
“懋功、敬德,你们不在朝堂,是不知道!这小子,可是把皇后娘娘和长乐公主的气疾都给治好了,我可听说,连孙真人都和这小子平辈论交!”
李靖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