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大夫、秘书监。贞观初,段纶升任工部尚书。三年六月,被派往名山大川祈雨......
女段简璧,字昙娘,嫁长孙顺德之子,长孙嘉庆!
我操,这丫的,竟然和已故的长孙顺德是儿女亲家......
也就是说,这丫的,和长孙无忌那厮,是一伙的!
想到此间,程处弼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心间的疑惑,向着武士彟问去。
“大人,您说的是那位尚高密公主的纪国公段纶?”
武士彟笑意微微,轻轻点头:“没错。”
难道段纶是受了长孙顺德逝世的恩荫,作为利益的交换,武士彟由工部尚书转为了荆州都督兼荆州刺史,而段纶上归原位,再次成为了工部尚书?
确认的段纶的身份之后,程处弼又再度向武士彟问道。
“大人,您是说那个被派往名山大川祈雨不成的段纶,他不是因为装神弄鬼,后来被陛下给罢免了吗?怎么这次......”
“贤侄,你毕竟还年轻,你可知这段纶之女,嫁给的是哪门哪户的公子......”
看着程处弼谦逊知礼、勤思好问的态度,武士彟很是受用,向着程处弼指点道。
“这段纶之女段简璧,嫁的可是长孙顺德之子,长孙嘉庆!”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
程处弼深邃的眼眸的深渊处闪烁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微小亮光,但表面的上,还是故作惊诧,欠身抱拳,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大人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过,这门外的......”
这样想来,门外的军械设备,他便可以猜出个中滋味了,但是程处弼还是想听听武士彟的解释,依旧面带疑惑地问道。
武士彟踱步在回廊之中,带着老奸巨猾的奸商独有的狡黠笑意,拖着悠长的口音说道。
“这诏书未下,绶印未加,老夫尚在任期,依旧还是工部尚书!”
程处弼刚刚抬眼,准备跟上武士彟的脚步,继而回话。
谁知,武士彟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回首,向着他卧眉亮眼,笑意浓浓。
“为官一天,尽责一日!于是说老夫向陛下建言,将工部之中和军械器具之类的作坊,并入军械司之中,以规正军械制造之秩序!”
武士彟的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正气凛凛,符合规章制度、组织程序,但配合他那笑容,怎么也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