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漫想了想,不确定道:“她们没说过,但有一阵,我听于夏说,她姐老往镇郊跑。”
计嫣蹙了下眉:“镇郊?具体什么地方?”
易漫摇摇头:“于夏是个路痴,说不清,但我听她的意思,她姐每去一次,要花好多钱,她觉得不值,还不如把这些钱留给她爸补营养。”
花钱?调查?
计嫣只觉得有条看不见的线慢慢浮出水面。
“她说没说,这个钱给谁?”她继续试探,“镇郊一般没什么需要花大钱的地方。”
易漫点点头:“对,我也奇怪过,于夏就说她姐傻,非要搞明白是谁伤她爸,要揪出来惩治依法。”
“后来呢?”
“没有后来。”易漫说,“就那么一段时间,于红姐就再没去过,但于夏有一次喝多了,一个劲骂她姐傻。”
说着,她想起什么:“对了,于夏说偷看过她姐的日记。”
这是很隐私的东西。
计嫣眼睛亮了下:“她跟你提过,日记里的内容没?”
正说话,经纪人过来叫易漫,又对计嫣讨好道:“闻太太,摄影组准备好了,我带人过去补个妆,有什么话,一会再谈行不?”
计嫣点下头,放走易漫。
接下去的时间,她没等闻恪,一个人叫车走了。
她顺着员工花名册上的地址,找到于红的家,但没进去,把保姆叫出来,亮明身份。
保姆一听是闻太太,态度恭敬不少,问:“您找我什么事?”
计嫣迟疑下,说:“你去于红房间,帮我找本日记,日期要四年前的。”
保姆点头进屋,没一会,一个个头高大的年轻男护工走出来,问计嫣:“是太太?”
“是。”
男护工打量她片刻,像是辨别真伪,半晌才说:“于红的东西在她走的第二天,小闻总亲自整理过,我刚刚又去她房间搜了遍,没看到你要的东西。”
闻恪想做的事,一向滴水不漏。
计嫣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直接走了。
半道上,闻恪打电话找她,问她在哪?
计嫣想了下,没隐瞒:“我来看于父于母。”
电话那头沉默会,肯定道:“你不用找易漫,也不用找于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计嫣不由握紧手机,也肯定道,“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