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罘有所感应地回头看去。
除了黑漆漆的楼道就是黑漆漆的楼道，一切并无异常的样子。
一郎队员也打开手电筒回过头：“后面有什么吗。”
“感觉有东西在尾随我们。”
“什么痴汉怪兽。”
一番交谈后，一郎和张罘也将注意力放了一些在身后，两人又走了几阶台阶。天花板上落下白色的蚕丝。
抬起头，是不知名生物爬动过的痕迹，蚕丝粘连在天顶上，将天顶染成雪白。
张罘整想取一点下来拿去研究所化验成分，楼道却突然晃动起来。
头顶的蚕丝纷纷扬扬地掉落，张罘和一郎看了看四周，摇晃的不只是楼道，应该是整栋房子。
石灰也与蚕丝意思洒落下来，灰尘弥漫开来。
安全通道的出口不远，走上楼梯的两人立刻捂着嘴跑出安全通道，外面是红色的怪鸟一巴掌将地震研究中心拍成残骸的景象。
那是一只怪兽，身高比研究所的建筑好太多，背部是红色的凸起，鸟嘴下面有两个毒腺。
它从研究中心的废墟里翻翻找找，从里面啄食出一条绿色的大青虫。混着石头砖块仰头吞咽下去。
鸟类进食大都如此，遇到比自己小的，就喜欢整个吞咽。遇到比自己大或者体型一致的，就喜欢啄去食物毛发后一点点啄食干净。
张罘和一郎跑回吉普车上，呆呆第看着怪鸟巴顿在废墟里又挑出几条大蟒蚕吃下后。振动肉翅飞向天空。
消失在那片天空背后。
天空有些阴沉，云朵遮蔽了光线。
一郎队员看着天空出神：“大蟒蚕成了巴顿的食物，是吗。”
“谁都有可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所以，这只巴顿倒地是有害的怪兽还是有益的。”
“伤害人类就是有害的。”
张罘发动吉普车，点火声在车子上响起，和打火声一同响起的是雨点落下的声音。
空中飘落着倾斜的小雨，一点一滴将干涸的路面打湿。张罘打开雨刮器的开关。
但是雨也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小雨变得滂泼，雨点打在地上，噼里啪啦。
车窗外是水色的世界。
一郎将事情的进展汇报给基地，也看着车窗外，被雨淋湿翅膀的小鸟在地上慌乱地找地方避雨：“那玩意被淋湿了。”